,用黑笔可着档案袋边缘,能多大写多大的写着‘XX亲启’。
“走了?”她的心‘咯噔’往下沉了一下,这‘XX’明显的是在称呼自己啊!
她怀着乱七八糟的烂心情,迫不及待地倒出了里面的东西,她倒要看看,那小屁孩能给自己写些什么。
“悄悄是别离的笙箫,夏虫也为我沉默,悄悄地我走了,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金玉旋瞬间撇嘴,瞪大了眼眸,还真会给自己省事,连写个告别信,都得借鉴前辈的,真够不走心的。
金玉旋手拿着他的离言,在正厅里,来回踱着步,虽说白宇格也不应该在这里,可心里就是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坐立不安。
她拿起电话后,又翻了个白眼,好像自己并没有白宇格的号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金玉旋终于忍不住,想去外面找找他去,想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容身之所。
离落辰刚下飞机,就得到了白宇格不见,金玉旋奋力去找的消息,便直接下令派人四处寻找。
随着夜色的越来越浓,金玉旋也在保镖的陪同下,去大街小巷胡乱的找。什么桥洞子、破房子凡是她认为乞丐能呆的地方,她都没有放过。
苦寻无果后,她心里也不禁蒙上了酸涩,她联想到了自己,何尝不也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之人呢?此时伤感的她也有了,想离开华溪别墅,和白宇格两个同是天涯沦落的人,去相依为命。
正当她蹲在一个桥洞子里,独自感伤的时候,身边的保镖传来了白宇格的下落。让金玉旋不听则已,一听顿时由担忧之色转为咬牙切齿。
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金玉旋来到,一个档次低级的小的酒吧里,嘈杂的人声、音乐声震耳欲聋,震得她脑壳生疼。
她抬手揉了揉两边的太阳穴,放眼高处望去:正前方的表演台上,一个挥洒自如的熟悉少年,身穿一身靓丽的演出燕尾服,正连弹带唱着一首,年少轻狂的吉它曲《问苍天》,一张稚嫩的小脸上,是一片与他年纪不相仿的肃然。
金玉旋没想到白宇格,还有这么一个看家的本事。在心中暗赞了一句后,又想起他的年纪不应该是在这里虚度挥洒。
她摇了摇头,拨开嘈杂的人群,冲到了台上,伸手撸起了一只袖子,露出受伤还未痊愈挂彩的胳膊,上前就抓住了白宇格的耳朵,试图把他拉到台下。
小酒吧的老板,以为是有人要砸场子,赶紧上前阻拦,两边也瞬间站起了,几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