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很有耐心的看着谭芪,从怀里摸出一个糖丸子递给谭芪,谭芪笑着接过来,用舌头舔了舔,发现是甜的,笑得更高兴了。
时间到了,江峰把谭芪头上的银针取了下来,看着谭芪说到:“她以前伤了脑子,可能是因为落水,同样窒息的环境,让她突破了极限,其他的检查也都是正常的,不能说话,应该是她从来没有说过话,舌头不灵活,不会说话,就跟那些聋子听不到声音,长时间不说话,最后变成了哑巴一样,慢慢锻炼就好了,先让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练习。”
江峰指了指自己,对着谭芪把嘴巴张得大大的,都能看到舌头动的样子:“大——夫。”
谭芪把糖丸子吞了下去,跟着江峰学:“大-——大”
谭芪发出的声音极其的嘶哑和走音。
连续说了好多次,终于把大夫两个字说得标准了。
看着谭芪能说两个字了,谭少夫人简直喜极而泣:“谢谢大夫,谢谢大夫。”
“你回去,多用点心,让她多锻炼一下舌头,舌头也是肌肉,练练就灵活了,慢慢的就会说话了。”
酒楼的男子,很快就得到了谭芪的所有消息。
“呵,我还以为是哪家的俏姑娘呢,原来是个呆傻之人,哼,既然是傻子,就好好做个傻子,偏偏要笑得那么高兴,这是在讽刺本少爷连个傻子都不如吗?”
【谭芪:我傻关你鸟事,我笑关你鸟事啊,我什么时候嘲笑你了啊。】
男人毫不讲理的样子,身边的人一点感觉都没有,反正他们只需要执行这个人的命令就可以了。
“咦,我倒是突然很好奇,这个傻子会不会一直都这么高兴啊,听说我那死鬼大哥快挂了,我要是给他送一个只会傻笑的媳妇是不是很好玩啊,真想看看,这傻子在我那大哥的灵堂一个劲的笑,那几个老东西,会不会气得从土里蹦出来啊。”
侍卫们听到他们家的公子又出馊主意了,都十分上道的保持沉默,曾经有过拥有正义感的人反驳这位公子的恶作剧,结果就是一家子坟头的草都老高了。
谭芪完全不知道,自己只是笑笑而已,就招惹了一个神经病变态。
谭少夫人对着江峰千恩万谢,带着谭芪往寒家的宅子而去。
寒老爷去别处巡视产业,并不在家,谭少夫人只带着谭芪给寒老夫人磕了个头,就往家里赶了。
回到家的第三天,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正在学说话的谭芪一点都没有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