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女艾急了,她真的被仍雄耶的话击中了。
“你生气,说明你认可了我的话。再则,我仍雄耶也不错,你为何非要在少康这一棵树上吊死呢?”仍雄耶还在吃醋。
“我对你没感觉,只对少康哥有感觉,就想和他在一起。”女艾说着心里话。
“怎么会对我没感觉?你都把我安排到少康的房间了。让我离你这么近,莫不是想让我追求你?”仍雄耶挖掘着女艾的心思。
“雄耶哥,我早就和你说过了,让你睡少康哥的房间,是为大伙儿着想。省得你去挤他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女艾解释着。
“女艾,我若睡在少康房间,离你那么近。说不定哪一天熬不住了,偷偷溜到你的房间,保不准就洞房花烛了。你不害怕吗?”仍雄耶大胆地提醒着女艾。
“你敢?若是那样,我就杀了你!”女艾虽然这样说,但是心潮莫名地被仍雄耶牵引着。
“你怎么会杀我?说不定还会感谢我呢!”仍雄耶越来越‘放肆’。
“我感谢你?笑话!”女艾不哭了,一脸的不服气。
“因为,你和少康青梅竹马十八年,少康一直就在你身边。他若对你有意,就是我这种感觉,就想与你修得正果。但是,少康没有任何表示,你盼着也没用。而我,对你一往情深,每时每刻都想与你在一起,日日夜夜都想拥有你。两个男人对你,可是天壤之别啊!你不感谢我,难道去感谢那个躲你很远、碰都不想碰你的少康吗?”仍雄耶的话很通透。
“别说了!”女艾的痛被他戳到了。她制止着仍雄耶,泪不知什么时候流满了她的脸颊。这一次,仍雄耶没有劝慰,因为,他觉得她已无处可躲,只能流泪了。
等仍雄耶兄妹和女艾回到凤凰山庄,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起来。他们很快让铺盖、衣物、粮食、牲畜等各得其所。
女艾把仍雄耶安排到少康房间,将景耶安排到另一个房间。然后,他们各自回房,睡了一小会儿。因为,大清早,首领要有所布置。
经过一整夜的行动:有家眷有父母的;有家眷无父母的;有父母无家眷的;单亲的;有兄弟姐妹的……总之,该上山的,一夜之间,都上来了!算起来,约有三百多人。现在,凤凰山入伙的,共六百多人。
做了登记后,姒木秀父女、仍雄耶兄妹、“仍氏三兄弟”商议一番,将这些人做了安排。
清晨,整个凤凰山是温润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