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很了不起!这酒,我收下了!”仍潭笑了,并示意管家收好酒。管家从少康手里接过酒,走了出去。
“里长,感谢您收下秫酒!”少康躬身作揖。
“只是我有一事糊涂,我帮过你家吗?”仍潭说“糊涂”,其实并不糊涂。
“没有!”少康实话实说。
“你岂不是说了假话?怎能取信于人?”仍潭有些不高兴。
“您虽然没有帮过我家,但是您帮过仍落村众多家庭,比如仍松、仍义正,仍远等。”少康的理由很充足。
“我帮过他们,你为何送酒于我?”仍潭的确有些不明白。
“因为他们是我的结义兄弟。您帮了他们家,就等于帮了我们家。”少康镇定地说。
“你还挺讲义气的!”仍潭的言语中含着欣赏。
“额娘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人贵有相知,何必骨肉亲?落地为兄弟,情谊胜手足。”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从少康的言谈中可见后缗的教导有方。
“我欣赏你的额娘!也欣赏你的义气!不过,与朋友交,须言而有信。你说你是仍落村人,不是吧?可我从未见过你!”仍潭一针见血,再一次揭露了少康。
“我确实不是仍落村人,但我的心在仍落村。因为仍落村有我的好兄弟,也有您这样的好里长!”少康的确能言善辩。
“你如此的奉承于我,恐怕有求于我吧?”仍潭的嘴角略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里长明察,我钦佩不已!有道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求您救我兄弟,还有我兄弟的被人抢去的三头牛!”这时少康提出请求,可谓水到渠成!
“那你兄弟和牛现在何处?”仍潭果然是体察民情之人。
“兄弟下落不明!牛,应该在里长的牛圈里!”少康步步提醒。
“我怎会做出此等恶事?你凭空污蔑人,真是岂有此理!”仍潭显然生气了。
“不是里长为之,而是您家少爷仍雄耶为之。”少康赶忙澄清。
“此儿不争气,常常坏我名声。管家,叫雄耶过来,问话。”仍潭对这个儿子很是愤懑。
“诺!”一直站在门口的管家应声出去。
不久,管家回话:“里长,少爷出门,还未归来。”
“那我们去牛圈看看,有没有他说的情况?”检验这个少年的时刻到了!
偌大的院子,他们七拐八拐便到了牛圈。只见仍远被吊在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