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很和蔼的。他是很顾及大家的!”仍松说。
“仍雄耶就是让他娘惯的。所以,他经常瞒着里长做坏事,欺压百姓。”仍义正说。
“他多大了?”少康问。
“比我们大!他十六岁!而且,他的武功很厉害。”仍松说。
“他有一个绝活,叫‘排山掌’,掌势如排山倒海般猛烈。一旦被他拍到,肝肺剧痛不说,恐怕行走也难。即使要不了命,也要修整好几个月。”仍义正说。
自己刚刚学的“三元凝气”能抗得住吗?少康不得而知。他于是对仍松、仍义正说:
“你们两个人先躲一躲,我与女艾进去与他父亲理论一番。”
“好!”仍松,仍义正答应着,并很快躲了起来。
少康上前叩门,女艾跟在后面。一位管家模样的人开门,便问:
“有事吗?”
“仍落村里长宽厚仁慈,曾帮助过我们家。我额娘特意让我和妹妹送一陶罐秫酒给里长。并让我们亲自送到里长手中。”少康编了一个拜见里长的理由,这样才好进入府中。
“你们都是仍落村的?”管家打量着他俩,似信非信地问道。
“是!”少康说着,点点头。女艾也跟着点点头。必须这样,否则,就怕进不去。有时,“美丽的谎言”能救人!
“我去向里长通报便好!”管家关上门,走了。
“少康哥,里长会让我们进去吗?”女艾问。
“会!”少康很有把握,说道,“仍落村的里长,怎么会不见仍落村的人?”
“少康哥,我就知道你聪明!”女爱献上了爱慕的眼光,心里甜丝丝的——
少康哥,你于我花雨之季轻轻踏步而来,捎一份甜蜜暖心,酝一场心事阑珊。自从知道我们不是亲兄妹,就注定你要活在我的生命里,一辈子。
你轻轻地步入我纯洁的胸间,柔柔地印在我未开的眼睑,镌刻百转。
我是一株茁壮成长的幼苗,多么生机勃勃。
我心境似水,恋花四溅;任经不经意间,也要闯入你的脑海。
我愿把悠悠绰绰的身影时刻留你面帘,容颜浸染。
女艾正想着心事,门开了。管家探出头来,说:
“你们俩跟我来!”
穿过一条长长的极致的走廊,他俩便被管家带入会客室。一进客室,少康抬眼一看,只见一位穿着长袍的长须老者坐在会客室正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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