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仿佛要挣断钢锁。意念中,三元凝成的真气如江水汹涌奔泻而来,如箭离弦,如马脱缰,如虎出山。此时,他气力大增,用劲一跃。稳稳地落在坑外。
“少康哥,你成功了!”女艾高兴地说,“我来!”
女艾跳进坑里,摆着站桩的姿势。少康安顿道:
“你在吸气有钢绳缠身之感,呼气时用万钧之力。按照阿爹的要求去做,一定能成!”
“好!”女艾答应着,便呼唤着‘三元凝气’:只觉那气流像瀑布一样,从上游直泻下来,撞击在岩石上,飞溅起一丈多高的浪花,激昂澎湃。真气涌入女艾丹田。女艾一使劲,一下子跃出坑外,稳稳站在那里。
“女艾!好样的!”少康真心赞美。
“少康哥,那以后不许你再让阿爹缩短我练功的时间!”女艾说。
“那是自然!”少康笑了。
“那我们放牧去吧!”女艾也笑了。
“好!”少康答应着。
他们的眼神对望了一下,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
这样过了七八天,一天晚饭后,少康向三位长辈道:
“额娘,阿爹,阿妈,我想再做些点秫酒。”
“家里还有一些。你阿爹喝,够了。”后缗和蔼地说。
“不是给阿爹做,是给我的那些兄弟们。”少康认真地说。
“他们约定,一个月后,他们结拜的同日下午,老地方,焚香祭酒。”女艾插嘴道。
“康儿,他们这些人,能相信吗?一旦暴露了我们的行迹,后果将不堪设想。”姒木秀提醒着。
“阿爹,我已经答应了他们,就应该信守诺言。而且,我相信他们!”少康很自信。
“我也相信他们,他们——很讲义气的!”女艾又在帮忙。
“不过,你可以告诉他们,你叫‘仍少康’!”后缗叮嘱。
“额娘,我知道了!”少康点点头。心想:听额娘的,没错!
“那阿妈现在就把秫米泡了吧!”旭儿亲切地说。
“谢谢阿妈!我以前做的米酒曲还有吗?”少康问。
“有!”旭儿说。
“那就好!阿妈。您今天泡上秫米,我后天做。”少康说。
“康儿!放心吧!”旭儿答应着。
后天,晚饭后,少康进了厨房,女艾随后跟上。
少康把泡好的秫米取出几粒。他用手捻了一下,碾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