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松了口气,“终于进去了。”
佑福另一处城门,有几个流浪汉蹲在地上,他们盯着城门看了看,看着禀公放行人群的军卒,低声交谈着,“这天是不要变了?”
“我也是这么觉的。”
“还真是怪了,进门居然不收银子了,有这么好的官府?”
“我没听说过。”
“我也没听说过。”
“既然什么都不要,我们要不要进去?”
“你们不觉得邪门吗?”
“管他呢,先进去!”
“对,先进去再说。”
陵国都城春平候府
春平候对面坐了一个精明的中年男人,春平候眯眼盯着他。
中年男人似乎被春平候盯得小心翼翼,拱手弯腰,说道,“卑职在,候爷有何事要问,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春平候捏着茶杯转了一圈,问道,“听说你派人打听夏宗泽相好的?”
中年男人抬头,居然是原江城都尉梁其道,他看了眼春平候,回道,“是,卑职一直在打听那个假男人的事。”
“为何?”
梁其道低头不语。
“不想说?”
梁其道突然抬头说道,“卑职和他有过节。”
“什么样的过节?”春平候步步逼近,一句不松口,不听到原因誓不罢休的样子。
梁其道顿了一下回道,“卑职的身家银子都被他掏光了。”
“什么时候的事?”
“去岁春天,夏宗泽攻打江城之时。”
“那个时候?”春平候眯眼悠悠的问道。
“是,候爷!”
春平候眯起眼,问道,“那有没有听说汤太守的银子被他们弄走?”
“这……”梁其道的心紧了一下,马上回道,“卑职当时身体不太好,一直窝在家里,并不知道汤太守银子之事。”
春平候冷冷的笑了一声,“那你准备拿这个男不男女不女怎么办?”
梁其道挤了个笑,回道:“候爷,卑职一个小人物,只能雇些小人物做些小动作而以。”
春平候轻嗤一声:“你的小动作挺快啊,人手都安排进佑福了,说不定哪天就得手了。”
“回候爷,没那么容易得手。”梁其道连忙回道。
“为何?”
梁其道回道:“一个是这贼子太精明,二个是佑福县城治安防范太好,搞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