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吧?”
又安静了几秒,岑瑞才无奈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切!你这男人也太无趣了!”
说着,她捡起了落在床上的眼镜,离开了他的房间,还把门给甩上了。
路唯臻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庆幸她离开的真是时候,她要是再晚点起来,恐怕自己就要露馅了。
胸口还残留着岑瑞的温度,和她胸前那抹饱满的触感,空气中还有她的发香在回荡,这些综合在一起,路唯臻不用想都知道他的裤子为什么变得紧了。
他狼狈地挣扎起身,脱掉了鞋子,整个人躺在了床上。
那股炙热在他的腹腔中久久不肯散去,他不得不解开了腰带,把手朝里探去。
可恶,这个女人迟早要为她让他体验这种前所未有的糟糕感觉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