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的皇后站了好一会儿,听到里边“打情骂俏”的声音,看来这些传言都是假的啊,左芷姗怎么回事?是因为太想进入景阳殿了么?
“行了,都退下吧。”
皇后说着也离去了。
室内的两人正扭成一团,花囹罗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推了他好几下,终于腾出一只手给了他一拳。
“我是花囹罗不是冥罗!”
花离荒从她身上翻身下去,躺在她的身边,被揍得不疼,但克制的身体快疼爆了。
花囹罗老分不清是因为说到冥罗他就停,还是因为他有了冥罗还对她这样,反正她是羞怒到了极点,立刻起身准备离去。
花离荒扣住了她的手腕,喘息依旧很沉,什么话都不说就闭着眼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胸膛剧烈起伏。
他这完全是自讨苦吃。
他的手烫得几乎能在她手腕上握出红色的手印,花囹罗挣不脱怒瞪着他:“还想乱来?”
花离荒扯了一个嘴角:“你那么介意是否还对本王心存幻想?”
“你才心存幻想呢!”也不知道是谁的身体反应那么大。
他也不害臊,不否认也不承认:“躺下,让我睡会儿。”
“谁要让你睡?死不要脸,没有节操的混蛋。”
花离荒睁眼,看着她,紫色的眼睛非常深邃好看,染上温度的脸庞更多了一丝不羁,他声音却放软下来。
“我是说睡觉,不是睡你。”
“……”
“就躺在我旁边你都没信心?怕把持不住要了我?”
“这是我的台词好吗?”
花离荒这次也没反驳,重新闭上眼,但扣着她手腕的手没有松开,贪恋这一点点的慰藉,虽然还不足以平复某种排山倒海般的渴望。
已经到了一种无法抑制的冲动,想再次把她紧紧绑在身边,哪儿也不许她去,谁也带不走。
他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花囹罗看着如此熟悉又亲近的人,终归心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她在抗拒什么,接近他不就是她的目的吗?
她等的不就是他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吗?
下手?
多么邪恶的词语。
花囹罗终归还是躺了下来,
两人就那么仰躺着,不动不说话。还是同一张床,还是他们两个人,有很多相同又有更多不同。
花囹罗以为自己会失眠的,感觉自己心里在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