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宿醉,但花离荒还是早早就从床上坐起来,那是他平时的起床时间。看一眼周围,又看向裹着被子坐在椅子上睡觉的花囹罗。
“大胆,居然敢在本王身边睡下。”
花囹罗哪里听到他说什么啊,继续睡。
花离荒手势一起,花囹罗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道轰过来,她都砸地板上了,还没完全睡醒,可是痛得龇牙咧嘴,抱着被子坐地上:
“干什么啊?”
花离荒一早起来起床气大的很:“你居然敢跟本王同睡一室?找死。”
又来了,他也不看看到底是谁的地盘。
“宁王,这可是偏房。”
“偏房如何?”
“偏房是我的房间,是您睡我的床上。”
“你地床?”花离荒轻哼,“整个景阳殿都是本王所有,何况偏房?”
“……”他要这么算的话,她就无话可说了,“可你把偏房暂时让我睡了,你又睡里边,我上哪儿睡?”
“你在走廊不睡得挺好的么?”花离荒从容下床。
“……”看来他是故意想冻死她啊?行,她人好不跟他一般见识。
花离荒走到门口,脚步停下来,缓缓偏头睨着她:“昨晚你想脱本王衣服?”
这他都能记得?
“岂敢岂敢,宁王如此尊贵之人,在下如何都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
“下次你哪儿碰到本王,本王就把你那儿给砍了。”
冷冷说完这话,他甩袖离开。
谁稀罕碰他啊,大冰块大魔头,大……大蠢蛋,居然还真相信什么魂魄的存在。
反正也是被囚禁,花囹罗抱着被子就倒回床上,他睡的地方还暖暖的,正好补眠。
一闭眼,忽然想到一个特别靠谱的办法,躺不住了,赶紧飞身出门,穿过偏厅,走向大院……
“宁王……”
完蛋,居然出现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刚好撞到花离荒跟花离镜在院子里碰面的时候。
花离荒见到花离镜本就不大高兴,但看到花囹罗就这么冒失跑出来,他更是不悦瞪着她。
然后,花离镜也慢慢抬起目光看了过来。
花囹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明明自己做了很长时间的花离镜,可是作为外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花离镜。
原来她是这样的体态,这样的长相,这样的神情,跟她从镜子里看到的,完全不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