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齐真就是那两个执事做事不靠谱呢?是不是我们想多了。”
常逢春摇了摇头:“他童寒秋别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吗?越是要做什么行动,他越是捂得严实,要是真是那两个执事的错,我想这个时候,鸿儒派那边肯定在到处传两个执事被童寒秋骂的事情,可是现在,有的人竟然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奇怪不奇怪。”
仇云莲眼观鼻,鼻
观心,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眼下,还是要搞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不然要做一些对我天刑宗不利的事情,我们也好应对不是?”常逢春接着道。
仇云莲思忖了许久,眼望远方,说道:“童寒秋如果有意要瞒,我们想从他嘴里套点东西出来,我想应该比较困难,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不如我们先看看事态如何发展,然后再来决定,在此期间,我们需时刻保持警惕,同时,暗中派人会宗禀报宗主,让宗主一测其中吉凶,如若是凶,我想宗主一定会有所作为的。”
常逢春闻言,点了点头,道:“有道理,事不宜迟,我立即派人回宗。”
……
还在赤鳞洞府之中的荆绝等人,此时正乘坐着他们的那小木筏上,奋力的划着桨,毕竟这河流弯弯绕绕路途遥远,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也没有再去管后面的鸿儒派等人。
当然了,他们走的时间也比较早,就算是鸿儒派等人没有发生这档子事,他们也是观察不到的。
三天的时间过去了,几人虽不停的在划着桨,但脸上却也丝毫没有显出疲态,毕竟人多,力都用到了一个方向上去了,自然也不算费力。
“荆师弟,看看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陶闲一边划着,一边问着身旁的荆绝。
荆绝闻声,拿出羊皮地图来看,又观了观岸边的山势,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道:“再过一两个时辰,我想就应该要到达目的地了吧。”
闻声,罗元照、陶闲和张嘉文脸上都绽放着笑容,那张嘉文道:“荆师弟出的这个主意可真行,近十天的路程,三天就到达了。”
“是啊,那薛长安不跟着我们,是他的损失,此时估计在费劲的赶着路呢吧。”陶闲说道。
荆绝闻声,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只是一瞬,他的脸上又变得严肃起来,道:“好了,现在先别说别的了,把桨都停了,任筏子随水流吧,咱们得好生歇息一阵了,上岸之后,可是有着一个危险区在等着我们呢。”
荆绝此话一出,三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