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最近的确是太累了。这样吧,你之后的工作我给你推掉,晚上那个晚宴我本身也不希望你参加,也一并推掉好了。”
说着,宁漠伸手从一堆文件当中翻出了一个精美的邀请函。
伸手将邀请函夺了过来,许愿压低了嗓子:“为什么不参加……”
“是南城建筑商会举办的晚宴,除了一些项目的投标之外,其实没有什么别的。”宁漠说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而且,博越集团的建筑部门也会派人前来。你最近又在风口浪尖上,上次那个许儒岳,虽然没传出什么消息来,可谁知道他是不是等着反咬一口?”
许儒岳。
许愿低垂着眼睫,想起她在自己被骚扰的那桩事发生后的第二天就把不少资料递到了许儒岳夫人,也就是博越集团真正的持股人手里。
可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也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说不定许儒岳用话术干脆地解决了这件事,还是牢牢地坐在博越集团建筑部门的总裁位置上。
那位许儒岳的夫人,或许反而觉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吧?
摇了摇头,许愿干咳了两声:“不会有事,况且,建筑商会举办的晚宴,本身那个城投的项目也还有一些原料没能谈拢,这次过去,说不定还能有所收获。”
“可是……”宁漠不明白为什么许愿硬要往枪口上撞,可看着她现在还能保持理智,想到公司的城投项目原料的问题,或许她没自己想象的那么脆弱。
这样看来,他从一开始就完全是看错了人,反而是陆庭琛比较脆弱,许愿倒是坚强的那个。
南城辰安集团。
“你这是要干什么?”沈安看着自己面前的辞职申请,一手紧握成拳,周奕然忽然提出要离开,而且申请书上没有写任何理由,这事儿发生的又蹊跷又突然,到底是怎么了?
周奕然一夜未眠,面如死灰,淡淡地说道:“我要辞职。”
“奕然,公司在你的带领下,从濒临破产到现在很好的运转,你的工作能力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虽然是个小企业,但现在也准备开始扩展了。我觉得你不是个见异思迁的人,应该不会是为了你写在纸上的这个发展前途而离开公司。”沈安看着白纸黑字写着的“个人发展前途”这六个字,知道这不过是周奕然搪塞自己的借口罢了。
眼神看向别处,周奕然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低声道:“我的确是因为个人的发展前途受到这个小公司的牵制,所以现在的确是要离开了。”
“奕然,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