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手腕上。
“我替你挡酒啊,干嘛劳动寻然呢?”这话说的明显有点熟稔,好似两人一见如故。
陆庭琛听了这话,眉心轻蹙,从旁重新倒了杯酒,走到许寻然身边亲手递给她,“帮我挡酒。”
话音一落,牵起许寻然的手朝花厅走。
陆蝉又一次被冷落原地,不自觉攥紧了酒杯,脸色暗了。
许寻然被强拽走,没有反驳的余地。她似乎隐隐觉得陆家的关系不止是淡薄那么简单了。
“那个……小姑姑她……”
“别理她。”陆庭琛冷声说。
“哦。”
许寻然噤声,反正陆家的事她本质上也不过是个外人罢了,没必要多问。
原本简单的晚餐聚会因为陆蝉的归来,并带了许多其他省会城市的合作伙伴,就变相成了商业酒会一般。
陆家私宅场地宽阔,花厅足以容纳二三十人,不是问题。
酒窖里的名酒都被抬了出来,花厅里支撑起长桌,一字排开的好酒,在场的人个个西装皮革,跃跃欲试的模样,搭眼一瞧,就是来攀生意的。
陆庭琛不愿意搭理这些人,站在阳台边上透气,时不时就会有人过来讪笑着搭话敬酒。
酒水递过来,许寻然礼貌的笑着回饮,陆庭琛压根不搭话,变相的婉拒。
“您是?”敬酒的人问。
“哦,我是陆总的翻……”
“她是陆太太,这位先生没看过新闻?”陆庭琛插嘴打断,眸子深邃,语气并不温和。
“啊?陆太太啊,我眼拙了,实在抱歉。”对方转而朝许寻然要敬酒一杯。
修长指节按住了对方的酒杯,低沉一声:“不必。”
来自陆老板的强行制止!
对方尴尬的缩手,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咳……打扰了,不好意思。”
一溜烟儿,就没了人影。
阳台的门被陆庭琛顺手关上,反身将她抵在阳台的欧式圆柱上,皱眉问:“人家问你是谁,怎么答?”
“哈?”她吞咽口唾沫,怔愣住。
想起刚才那人问起时,许寻然的确是想说,我是陆总的翻译。后来被陆庭琛打断,强行公布了身份。
他……是在介意她的回答?
“别犹豫,说。”他有点不耐烦了,棱角分明的五官更是凑近了些。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侧,轻吹起耳侧发丝时,她蓦地心痒痒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