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手心握着的珐琅盏差些摔下去。她原以为傅骊骆会看在席面人多的场面上做个闷声哑巴,没成想她竟不给自己这个寿星佬丝毫的脸面,可见她是个惹不起的主儿。
颦眉去看对坐绝色少女盛满薄怒的玉颜,祝少卿红着脸儿,忙的赔笑着道:“哎!都是我的不是,原本是我说错了,还请古大小姐莫要挂怀!”说罢又自斟了盏清酒,对着面色淡漠的傅骊骆举杯道:“来,古大小姐,我们同饮了这盏酒,就算化了刚刚的龃龉。”
祝少卿桃花眼朝傅骊骆看了看,见她坐着巍然不动,那一脸漠视的态度让祝少卿恨不能摔碎了酒盏。
末了,祝少卿还是面上带笑的一饮而尽。
但她美目中的愤恨又悄然多了几许。
众人见气氛压抑,忙的交头推盏起来。
“对了,你们可听说了,那慕容国公府的公子上次在酒楼被人废了。”一直默默用膳的绿衣少女,不觉把跟前的碗勺碰的叮当作响,朝众人看了一眼,绿衣少女用手抚着唇瓣小声道:“听闻他那个物事儿废了,便是娶了妻妾也是个不中用的。”
“咳...咳咳咳...”
坐在百花宫斗大案旁的窦媛,突然禁不住的急咳起来,拿丝帕捂住唇角,她心里突突的跳的厉害。
她没听错吧!那慕容楚瑜成了废人?既这样,那自己就不用嫁给他了吧!真是神明护佑!窦媛神思豁然就开朗了不少。
“哎呀呀!晨儿姐姐好没臊,女儿家家的说这个做什么?”先前抓蝶儿的黄衫少女猛然就红了香腮,她忍不住的对着绿衣女子嗔恼道:“原道你是个促狭鬼,不成想你既这般不忌讳。那慕容公子的事儿早已被传的沸沸扬扬,偏偏今儿你拿出来调侃,可见你也是个没心肝的。”
田悠儿跟着笑道:“晨儿小姐倒也是率真之人。话说那慕容国公府的公子真是被安南王府的临安世子所伤么?他们有何深仇大恨竟这般不对付!”说罢田悠儿又方觉得不妥,临安世子乃太子宇文景逸的同胞弟弟,且太子又是祝少卿的姐夫,自己这般多舌纷纷会不会让她不快?
思及此,田悠儿忙低头用膳起来。
她虽止的快,但有人亦接的快。
田悠儿一口菜还未咽下,便听见一声:“安南王府与慕容国公府结怨还少么?听闻如今朝局动乱,指不定哪天就有大事发生!现如今便是出了个府,我父亲也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不安全!”
傅骊骆打眼去看,说话的是个极面生的娇俏少女。看年纪倒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