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学的这般滑舌起来了,莫不是跟这一群丫头们学的?”傅骊骆面色微醺的转身,正欲拉着谢芊芊出门,只见院内主事的洪嬷嬷,携了李嬷嬷半撩了帘子来报,“大小姐,窦大将军来了,正在前厅吃茶候着您呢!”
“妹妹快去吧!我在这儿等你一会儿也无妨。”谢芊芊浅笑着轻推傅骊骆的身子,示意她先去会客。
傅骊骆轻笑着颔首:“芊芊姐姐坐着吃会茶,我去去就来。”
那窦骁扬来的正是时候,她可有一肚子的话儿要问他,心想着,傅骊骆便匆忙出了门子。
穿过西道上的簪花游廊,傅骊骆撩了帷幔帐子便上了台阶,与她神色急切不同,窦骁扬正气定神闲的在吃茶。
傅骊骆看的生气,不觉便拔高了音量提步上前冷哼,“窦大将军真是好胸襟!令妹都要被送进那油锅里头煎了,你倒好,竟这般悠哉游哉的在吃茶。”
她怨他没有及时把窦媛定亲的事情告诉自己,也看不惯他这般舒然的样子。
“兮儿。”窦骁扬伸手捉傅骊骆藏在纱袖里头的柔荑,凝眼去看她粉颊上的薄怒,忍不住亲了下她樱红的小嘴,旋即退后一步打量了她数秒,方笑出了声:“美人似玉,但在我看来玉却不及美人半分。兮儿,你便是生气也这般的好看。”
“你...”傅骊骆气噎的抬眸去看他,一双水眸好似氤氲了一层雾气。
都什么时候了,眼见她生气了,他竟还这般不正经。
见傅骊骆这副心生不悦的模样,又听她刚刚那番埋怨的话儿,窦骁扬知她是因窦媛的事儿对自己有了怨气,打眼从她身上撤了视线,窦骁扬沉眉拉她坐下,“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我定是不会让媛儿嫁进慕容国公府的。况且这个时候,怕那慕容靖宇也无心顾及他儿子的婚事,便是东宫被拘的那位,就够他和东阳王两人忙活的。”
“那七哥儿送去东阳王府了么?”
“今儿一早就送过去了。”窦骁扬放下茶碗,如墨的眸子暗沉,“你是没看到宇文明雍那副阴狠的样子,只怕宇文景逸站在他跟前,他指不定要怎样活剥了他。慕容靖宇是宇文明雍的好岳丈,时下宇文景逸虽被褫夺囚禁于东宫,但总归他人还没死,不把宇文景逸弄死,慕容靖宇哪里有心思顾及旁的!”
那慕容靖宇和宇文明雍与宇文景逸斗了那么久,现如今他们好不容易把宇文景逸拉下了马,他们岂会容宇文景逸活着!纵算留那宇文景逸活口亦定是让他生不如死。
听窦骁扬这么一分析,傅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