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面庞变的异常扭曲,“本想杀了你为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报仇!但本世子转眼一想,还是换个方式的好,话说来,你这副肮脏不堪的身子,去取悦杨之年那个老色.鬼正合适不过。”
“不要..”
古心月骇了一跳,她钗环散乱,发丝凌乱的伏跪在宇文景焱脚下,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求求世子爷开恩!奴家就是宁愿去死也不愿去伺候那老色.鬼...”要她去侍奉那满口黄牙,形同骷髅一般的老头子,还不如一剑杀了她痛快。
“由不得你不愿!”
“三日过后,杨之年那个老东西就会来接你。”冷笑一声,宇文景焱便要迈腿出去...
“我父亲会派人来救我的。”
古心月冷流满面的大吼,与先前卑微垂怜的样子赫然不同,她身体挺的笔直,仿佛有什么尊严不容侵犯,“你,宇文景焱,生性阴险歹毒,为人卑劣下作,强行拘禁**,按照北奕律令,你就算死几百遍都不足为惜!”抬起泪痕遍布的俏脸,古心月傲然抬头与目光冷寒的宇文景焱对视...
就算被毁了清誉,但说到底她终究是大冢宰古钱的女儿,有个身居二品高位的父亲,她古心月凭什么要任人糟践!
她就不信古钱会不管她。
宇文景焱看着古心月突然变的坦然的模样,心下愕然,伸手去抚右手大拇指上的萦绿玉指扳手,半晌才道:“你父亲,你父亲是谁?”
初见她时,她是个最为卑贱的乞儿,正衣衫褴褛的跪在街口卖身救母....
现贸然听她说起她父亲,宇文景焱不免来了兴致!
纤细的身躯发颤,古心月抬手去拢被宇文景焱大力扯散的青丝,忽沉声道:“大冢宰古钱,就是我的父亲。”
宇文景焱身形微荡,弯腰去拂衣袍上的灰尘,踱步凑近古心月,甚是轻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官居正二品的大冢宰古大人,想不到他那般铮铮铁骨之人,竟也有你这般淫.贱不堪的女儿,本世子觉得有趣极了!你说,要是那迂腐的老儿知道,他女儿每日承欢在本世子的身下,他会怎样?是去圣上那参本世子一折,还是带人来抢你?”
说着,宇文景焱又挑起古心月的下巴,让她仰头看他:“本世子比你更了解古钱古大人,他视官家仕途为性命,他又最是个迂腐刻板之人,他绝不会大张旗鼓的来安南王府要人,亦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参奏本世子,你就乖乖的,好好做本世子的棋子,再说了,你这副破身子,也只有杨之年那个好色.鬼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