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乍亮。
屋中再现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股暧昧旖旎的气息在浮动..
定了定神,傅骊骆朝那歪在破毡子上的素衫少女行去...
傅骊骆抬眸细细打探眼前抖成糠塞似的素衫少女,即便身上穿着破旧的衣衫,也丝毫遮挡不住她眉间的秀色,腮鬓处和肩上的发丝被晚风吹的略显凌乱,一张小小的鹅蛋脸上嵌着明亮璀璨的杏眸。
只那目光怯怯懦懦的,好似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摧残迫害。
素衫少女瑶鼻挺翘,朱红的唇瓣被死死要紧,早已变得发白。
“你是何人,为何一个人住这儿?”傅骊骆浅笑着坐在小木几上,面色温和的睨着战战兢兢的素衫少女:“你别怕,我们没有恶意。”
小屋内只有一盏红烛燃着蜡光,冷风簌簌穿过窗棂窜进来,带起袅袅青烟,卷起一股刺鼻的味道,素衫少女绞着手指,脸色惊惧的朝门边旮旯处俊逸出尘的窦骁扬,相看了二眼,才偏头望着一脸温和的傅骊骆,扯着衣角低声道:“我叫...古心月,这里平常就我一个人住。”
傅骊骆和窦骁扬皆是愕然!
姓“古”的在这诺大的北奕京都,除了身为大冢宰的古氏一脉,寻常百姓家这个姓氏倒不多见!
两人还没完全回神,少女已羸羸弱弱的低声哭泣起来:“魏嬷嬷半个月会来看我一次,给我带些物品吃食。”啜泣了一会,抽出帕子拭着眼角:“我难得出趟门,不成想一会的功夫,就被歹人跟踪上了。”
傅骊骆又是一愣,摸了摸冰凉的光滑的下颚,伸手去拉名唤古心月少女的指尖:“跟踪?这么大风雪的天儿,你出去作甚?”
傅骊骆不禁在心里唏嘘,这天寒地冻的,若不是林仙柔找上门,央求她来这么一遭,或许此刻她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自己暖阁的云锦被中吧!
细细打量着羸弱纤细的少女,实在想不到她能一个人在这大雪天下山!
除非她在这生活了很长时间,对这的林场小道很熟悉。
古心月干咳了几声,稍稍撩起眼睑:“我...”难言的抚手顿在胸口,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去看傅骊骆:“我...我去祭奠一位故去的长辈。”抬起素帕拭了拭嘴角,又道:“就在那明安寺附近的山崖下....据说...据说她身子都摔碎了...”
古心月说着睁大了一双水眸,好似在回忆那个可怖的场景!
傅骊骆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半眯着狐疑的眸子去细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