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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温文尔雅的林寒峥气恼的整个脖子都晕红起来,他星目乍圆匍匐上前叩拜,如玉俊颜被乌云笼罩:“圣上,林家世代忠良,又属皇亲国戚,今日令妹竟遭太子妃殿下这般谋害,敢问北奕子民,哪一个不寒心!”
林寒峥白净的面皮紧紧皱在一起,他痛心疾首的把头磕的鼓鼓作响:“圣上,太子妃其心可诛啊!他不只加害令妹,还把大冢宰府的古大小姐推进藻湖,要不是窦大将军及时赶到,恐早她早已溺亡了。”
想起那绝色少女煞白的小脸,想起她那扑腾在湖面上的纤细柔夷,林寒峥心口好似堵了一块巨石快要透不过气。
“混账!咳...咳”高堂软座上的宇文凌邕气的胡须直抖,铁青着一张脸朝面色阴郁的宇文景逸看去,猛的一巴掌拍在明黄的香案上:“太子殿下,你那温婉可人,贤良淑德的太子妃真是厉害啊!”宇文凌邕面皮一紧,生生踢翻了脚下的香炉,他倏的站起身大吼:“竟敢在大内皇宫做此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她还当得起北奕的太子妃么?”
边上的公公们勾腰缩脑的捧着拂尘上前,有清理香炉的,有忙着为宇文凌邕顺气的,有跪在明黄软座下,垂头丧脑连大气也不敢出的。
众人皆惊恐无比,生怕一不小心触怒了龙颜丢了性命。
“圣上,冤枉啊!”宇文景逸急不可耐的上前爬了一步,抬起倨傲的头颅言辞诚恳的娓娓道来:“太子妃一向与人和善,心思纯良,她是万万不会干出此等事的,还记得去年涂梁大洲旱灾,她亲自请书去大洲放粮救灾,不顾自己身子不适连日奔波,最后还大病了一场。”
宇文景逸说着话锋一转,突然满目赤红的看向孱弱的林仙莹:“想必定是莹儿妹妹看错了,太子妃因身子笨重神色倦怠,午时便去了香菊楼安睡,怎会去那偏僻的东偏殿害你?莹儿妹妹还请不要乱泼脏水。”
宇文景逸狭长的双眸弯成一条细缝,半眯着的铜仁散发着阴骘的光芒,最后几句话带着明显的警告和威胁。
“太子殿下也不必动怒!”面若冠玉的林寒峥拂了拂手袖,嘴角冷冷一笑,挺直脊背指着毡子上明澄澄的金凤钗:“想必这跟簪子太子殿下熟悉吧?这跟簪子就掉在那事发的僻殿门边处,难不成这簪子自己飞去的?”
“林二,你...”宇文景逸有些气急败坏,但一时面对林寒峥言辞激烈的指控,又偏偏答不上来,一张俊颜憋的通红。
“圣上,请明鉴!”林寒峥一手搀扶着容颜萎靡,脸色苍白的林仙莹,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