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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那日看你烦心的很,所以就没有及时告诉你。”蔓萝拿起厚裘披搭在傅骊骆纤细的肩头,又倒了杯热茶给她。
蔓萝睁着溜圆的杏眼睨着傅骊骆冷若冰霜的小脸,心里有些慌乱,难不成小姐怪她没有及时告诉信贴的事么?
“小姐你别生气啊!奴婢也是看...你忙着嘛!”蔓萝嘟着红艳艳的唇,搓着胖乎乎的手坐在床沿。
“我没有生气,这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傅骊骆拖着香腮倚在香案旁。
蔓萝眨着眼嘿嘿一笑,忙的拿出一包黄纸裹着的糕点,两指夹出一块软糯的酥糕,讪笑着递给傅骊骆:“小姐你吃吃看这个,是锦珍坊新作的梅香酥,甜中带酸甜而不腻。”
“我不想吃。”
傅骊骆瞥了眼,连忙摆手摇头拒绝,蜷手抱怀坐在毛毡软榻上沉吟。
“这个最开胃了,知道小姐烦心,那更应该吃点甜食。”蔓萝抬腿盘在床沿上,嬉笑着仰头往嘴里丢进一块酥糕。
傅骊骆看着蔓萝饿死鬼投胎似的吃相,不免满脸嫌弃的走过去推她:“快下去,都掉床上了,快...下去。”细白的手像啪小狗似的,一下没一下的打在小婢女肉鼓鼓的身上,但蔓萝还是丝毫不动的盘踞在床,傅骊骆一下子泄了力气,轻叹一声,由她去了。
卷着微微皱起的眉心,好笑的抬眼刮了蔓萝一眼:“你啊!成天就知道吃啊吃,你还要开胃么?不是每天吃的那么香?”
“才不是呢!前日小娥小竹哭着出府的时候,奴婢难过的就没吃下饭..”蔓萝突然红了眼眶,扁了扁嘴放下手上的吃食,长长的眼睑掩住盛满心事的侧脸,绞着双手低垂着脑袋。
“那你是怪我狠心了?”
傅骊骆裹着裘披盘腿窝在软榻上,清冷的眸子飘在蔓萝俏圆的小脸上。
蔓萝茫然的点了点又立马摇了摇,忙的穿鞋跟了上去,拿起屏风上的浅紫对襟袄裙替傅骊骆穿上:“小姐做什么决定奴婢都支持你,虽然小娥可怜,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对小姐起了杀心。”
蔓萝替她束上窄边腰带,又拿起白毛披锦搭了上去,长长的叹了叹气,扯着唇瓣苦涩一笑:“一切都是小娥自找的,相信小娥会明白的,她不会忌恨小姐的。”
“她明白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明白。”
傅骊骆定定的看了眼缩肩垂眸的蔓萝,她虽不知道自己真实身份,但她毕竟从小服侍古兮,性子也随了古兮的直爽简单,自己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