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我的悲惨经历让张璞石联想到了过世的父亲,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甚至还有那么点惺惺相惜。?
我哪儿受得了这个,可王仙人把谎都撒出去了,我也不好拆台,为了得到茅山木剑,只得咬牙受着张璞石的目光。
“若只为了救他,并不是非得用到茅山木剑,替代的东西还是有的,不过……”王仙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璞石一眼,继续道:“那些人睚眦必报,当年吃了我师傅的亏,又没能害成你家,木剑在他们手中总是个隐患。”
张璞石的络腮胡子抖了两下,“不……不至于吧,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当年那些道士早就死了吧?”
“我师傅有弟子,难道他们不能有?”
张璞石刚刚挤出的一点笑又缩了回去,但还是嘴硬道:“您这是想吓唬我啊,我可……”
一直沉默的盗跖突然插话道:“酒店这一层住了不少收藏界的名人,也不乏身家比你高的,唯独你带了保镖,你在害怕什么?”
“啊?”张璞石脑门上渗出了汗珠,他不敢看盗跖。
盗跖也不管他,继续道:“帮我们拿回木剑,难道你想一生活在那件事的阴影下?”
“你们根本不知道……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没人能打败他们……”张璞石大惊失色,几乎从沙发滑坐到地上。
王仙人还想再说点什么,张璞石突然大声嚷嚷道:“你们快走!走!不能让他们发现……他们发现我见了你……会死的……走!快走!”
门外的保镖听到动静,敲了几下门问道:“张先生?张先生?您没事吧?需要我们进去吗?”
我一看,跟这个疯子没得谈啊,给两人使了个眼色,赶紧安抚道:“兄弟你别激动,毕竟这么多年了你有你的生存方式,是我们太突然了。网”
我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电话,给自己拨一通,又把电话放回去,继续道:“这是我的号码,你要是改变主意肯帮我们了,就打给我。”
张璞石依旧叨叨着:“快走快走……”
我们只得离开,出门时两个保镖满脸紧张,我道:“张先生见到父亲的老朋友有点激动,没事。”
其中一人礼貌滴请我们留步,另外一人赶紧进屋查看了一番,确认张璞石并没有收到伤害,这才又礼貌地放我们走。
一出酒店,盗跖分析道:“他不仅知道那些散修道人,而且很可能受到过某种威胁或者伤害。”
“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