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养好自个儿的身体,以后跟着我们享福。”
出了老徐家的门,徐晓曼掐了我一把,“我那个后爸,还有弟弟,一个赌鬼一个混混,我看他们为了钱什么都敢干,你对付得了?”
“媳妇,你就瞧好吧。”
徐晓曼开车,出了街口,问道:“回网吧?”
我道:“一壶茶馆你还记得吧?先去那儿一趟。”
徐晓曼一撇嘴,“你还敢去一壶茶馆?上次我都担心死了。”
“所以啊,在哪儿摔倒,咱们就得在哪儿爬起来不是,这次哥给你补偿。”
徐晓曼满心费解,却还是将车开到了一壶茶馆门口。
许久不营业,招牌上,一壶茶馆四个字落了厚厚的尘土,门上还贴着封条,来往行人神色匆匆,说不出的萧索落寞。
我下车,掏出一把钥匙,插进卷帘门的锁孔,或许是锁孔里进了灰尘,锁转动得十分艰涩。
期间有几个路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
“你……你这是……钥匙?……”徐晓曼站在旁边看着我,相当不解。
我拉开卷帘门,又推开里面那层木质镶磨砂玻璃的大门,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牵着徐晓曼走进去,“结婚礼物,给你的,本来想重新装修好了再送你,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