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曼冲上来掰那中年男人的手,徐妈死死地抱住她,哭道:“丫头!别去!……他们打你!”
男人转头对徐晓曼道:“这就是你男朋友?他不是个小老板吗?很有钱吧?怎么不见他拿钱给你花?”
“不用你管!”徐晓曼又羞又急,奋力挣扎想要扑过来。
破裤子添油加醋道:“你们又是开网吧又是开酒吧,每月总有好几万收入吧?给我们点怎么了!别太过分了!”
我被那男人掐得喘不过气,看着徐晓曼满脸泪水,手腕被徐妈抓得发红,只得示弱道:“你放手,有话好说。”
男人松手,破裤子轻蔑地看了我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就知道你没种。”
我没理他,心里发狠道:下次见面让你知道小爷有没有种。
徐晓曼扑过来,捧起我的脸左右看看我的脖子,急道:“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我搂过她,“没事。”
我对众人道:“我这次来,一来是看望徐叔,二来是商量跟徐晓曼的婚事,我俩也不小了,碰上喜欢的人不容易,想定个日子把婚事办了。”
老徐心中舍不得,又巴不得女儿快点摆脱徐妈一家的纠缠,眼巴巴地看着徐晓曼道,半天挤出了“同意”两个字。
我又对徐妈道:“您这边的情况,我之前的确不了解,是我疏忽了,既然您也在这里,咱们就一起商量一下礼金吧,我打算给徐叔10万,给您10万,您看怎么样。”
中年男人弱弱哼了一声,仿佛鼻子里有条毛毛虫,“一码是一码,礼金你当然得给,”他笑着看向徐妈,“谁让她生了你老婆呢,是吧。”
又指向老徐道:“你该掏的钱,一分也别想赖!”
我扒拉开他指向老徐的手,“钱的事,总要等到徐叔康复了再说,哪有这样趁人之危的道理。”
大约是因为我答应给他们钱,中年男人倒是忍住对我客气了些,想要张口说话的破裤子也被他拦住了,我继续道:“我先表个态吧,3天内礼金肯定给你们送过去,但我也有个要求,徐叔康复之前你们不能再上门来闹了。”
中年男人给破裤子使了个颜色,破裤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会儿,“你敢耍老子,老子废了你!”
钱的事有了着落,这一家子才有了离去的意思。
临走,徐妈欲言又止地想解释两句,干脆被丈夫硬拽了出去。
破裤子最后一个出去,临走前,他得意地朝我比了一下中指,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