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看着我,徐晓曼和网管小北惊讶地张大了嘴,被我救下的学生们手忙脚乱地来扶我,键盘鼠标声又停了……
最后,我看到一个半秃顶的胖子,胖子呈投掷铅球的姿势,口中喊道:“你敢欺负魏前辈?吃我一……哎呀妈呀。”
有粘稠滚烫的液体流过面门,我叹息一声,闭上眼睛,自作孽不可活啊!
据徐晓曼回忆,我当时就像一扇死猪,是的,她精确地使用了“一扇”这个量词,这就是我为什么如此喜欢这个姑娘,外表上的霸道女老板,骨子里的文艺小青年。
总之我的头像个血葫芦似的,在救护车来之前,徐晓曼大义凛然地贡献出两片姨妈巾,想贴我头上以用来止血,网管小北提出疑问:这种大流量的夜用型会不会把我的血吸干?徐晓曼对他的业余水平表示了鄙视,这时候另一个在网吧通宵的女生羞涩地掏出了一片日用型,经过一番讨论,多方意见达成一致——先用日用型,夜用型做为后备役随时待命,以防侧漏。在此期间半秃胖子试图搞明白她们拿出来的究竟是啥先进发明,被无数人鄙视。
好在救护车及时赶到,感谢开车的司机,你若晚来半分钟,我的小命就没了——倘若在百来号人众目睽睽之下让人在脑门贴了姨妈巾,我肯定就不想活了。
我想重点说说从我倒地到救护车来之间发生的一件怪事。
哦,是除了有人想把姨妈巾贴我脑门上以外的另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