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张了张嘴,发出无声的呐喊。
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祝圆,也只有她才能入得了你的眼,那我又算什么?
最终宁伯笙一时间没有想出如何处置她,只好将让人将云舒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并命令她不得踏出自己的院落半步。
这跟软禁没什么区别,云舒自然是气个半死又无可奈何,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的就是她这种。
而且因为自己的丑闻暴露,就连那些下人看自己的眼神也隐隐不对,云舒被关的厌倦了,连那些下人的眼神都不顾,大声呵斥着,却没有想到在骂人的途中,一种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云舒只能慌忙地跑到树下去吐。
之前安插在云舒身边负责监视她的下人见到这一幕,匆匆将这件事情报告给了宁伯笙。
于是宁伯笙带着一个人等匆匆来到了云舒所在的庭院。
“王爷?”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云舒早晚已经擦干净了嘴角,见到宁伯笙过来便笑语晏晏的看着他。
宁伯笙并不吃这一套,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的肚子说道:“听下人说你好像有了身孕?”
“也许这肚子里是王爷的种呢。”云舒尽力将自己伪装的毫无破绽,她只能赌这一把了,赌宁伯笙现在带来的人多,自己当众将这件事情说出口,量他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是吗?我等的就是这一天。”宁伯笙冷笑着让随从上前,云舒这才发现那人手里端着一碗药:“王爷这是要做什么?那药是做什么用的?”
“别装了,你如此虚伪,我看着恶心,这碗药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命人给你灌进去?”他询问道。
你若是不喝,我来帮你喝。”
宁伯笙扬了扬下巴,示意随从给她灌下去。
祝圆站在他身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云舒面露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如果自己让云舒的计谋得逞,现在躺在地上打滚的,将会是她自己了。
“我错了……王爷请王爷放过我。”云舒疼得直掉眼泪,然而目光落在祝圆时,眼底依旧藏着数不尽的怨毒。
“将这张纸拿着。”宁伯笙俯身将一张纸塞进了她的手心。
云舒忍着腹中的剧痛,颤抖着张开了那张纸,纸上的字上霎时间让云舒的面色变得惨白,她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这不可能。”
这白纸黑字,上面写的赫然是一封休书。
“这不可能,王爷你是开玩笑的对不对?王爷不要这样。”云舒疼的到吸着冷气,她也没有想到宁伯笙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