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极快,在他们动手之前,已经骑马过来了。长枪将太河县令挑到地上,“你好大的狗胆!亲王你也敢杀!谁给你的胆子将州府的兵力借过来的!”
武人的呵斥,如晴天霹雳,打在太河县令身上,他一句话也不敢说。
其余的士兵听说他们要杀的人竟然是王爷,早就缴了武器,不敢再动手。
祝将军将太河县令五花大绑,丢到宁伯笙面前请罪,“王爷受惊了。”
“祝将军不必如此,本王今日欠你的,是一条命。”有了宁伯笙这个恩情,以后他想做什么,只需要开口便是。
好在祝将军性情耿直,并非奸邪,瞧见宁伯笙受伤了,便将他安置在军营之中,令军医包扎。
宁伯笙所受的伤,几乎都是皮肉伤,草草的清理一番,便去审讯太河县令。
他面如死灰,被祝将军捆着丢到军营中,派人看守。
即使听到宁伯笙来了,还是一动不动缩在角落里面。
宁伯笙冷着脸进去,开门见山,“谁派你来的?”
“没谁,王爷害我丢了官帽,是我自己想报仇。”太河县令嘴硬不肯说。
“你只是县令,若没有人指使,你能调动府兵?”宁伯笙冷冷的打破了他的幻想,“你要是如实交代,本王考虑放过你的家人。”
“若不能,只能送你们到地底下团聚。”宁伯笙刚说完,太河县令就挣扎起来,“你把他们怎么了?”
片刻后又发狂大笑,“你故意诳我?王爷如何知道我的家人在哪里,他们早就被我送到安全的地方,你是找不到的。”
宁伯笙目光发冷,忽然拍拍手,“把人带上来,”
一个妇人,还有两个小孩,被绑着带到太河县令面前。
宁伯笙捏着他的脖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的夫人和儿子?”
太河县令瞬间就没了反抗的力气,不管他今天说或者不说,他都已经被抓起来了,明王殿下绝对不会善待他的家人,更别提会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要我说了,王爷就会放过我的家人?”太河县令老泪纵横,眼里交织着悔恨。
宁伯笙让人把他的家人带下去,微微一点头,“只要你说实话,你的家人就能平安无恙。”
“是明王殿下让我这么做的。”太河县令合盘托出,包括禁地练兵一事,也没有一点点隐瞒。
宁伯笙不动声色听完,问他,“我如何确定你是不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