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下酒楼的银两,我已经筹齐一半了,等会回去后我会派人给你送来。”
祝圆扣着手指,低声说道。
就算宁伯笙走了,她也不能让他太过吃亏,其实私心里是觉得,这样她与他之间就还有关系可言。
“我既然说了送你,那便就是送你,一会我同你们一道走,叨扰神医多时,也是时候回京了。”
宁伯笙走近祝圆,盯着她看,仿佛要把之后看不到的提前补足。
突然被高大阴影笼罩住的祝圆抬眸,看着宁伯笙俊逸非凡的面容,心中既欢喜又不舍。
“那...那我就当你入股了,等我挣了钱给你分红。”
祝圆捏着衣角,仰着小脸真诚的看着他,微笑着,欺骗自己并没有很舍不得。
“入股?分红?”
宁伯笙第一次听到这样新鲜的说法,看着祝圆这张明媚的小脸,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些许。
“那就听你的,等你挣了钱,我亲自去收利银。”
“好!”
祝圆听宁伯笙说亲自来找自己收分红,立刻就答应下来,说完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表现的过于急切了。
垂下头羞恼的咬了咬唇,一脸懊恼。
“呵呵呵,一言为定!”
宁伯笙低笑,轻轻弹了下祝圆的额头。
离得太近,祝圆都觉得自己都能感受到了来自宁伯笙胸膛的温度,羞红着脸捂着额头。
这...自己这是不是又被撩了?
之后二人一同去向神医告别,一同出了神医别庄。
两辆马车,一北一南驶去,极其不舍分别的两人不得不就此分开。
祝圆与父亲坐在马车内,怔怔的发呆。
祝方看女儿这个样子,微微叹气,他不是看不出女儿的心思,但是他担心啊,虽然瑞王人很好,对他女儿也好。
可是那毕竟不是他们能高攀的起的家世,在这样小的地方都被一次又一次的陷害,京城那样的龙潭虎穴,他又怎么舍得女儿去闯。
现在也只能希望圆儿就此打消念头,不要一股脑的陷进去就好了。
这边祝圆带着宁柏贝和父亲回到他们的小家,那厢宁伯笙也在紧赶慢赶的回到京城,才进王府,皇上的口谕便来了。
无奈,皇命不可为,即便宁伯笙身上有伤,加之奔波劳累,也不能说不见皇帝陛下。
宁伯笙稍微理了理衣袍,便随着传口谕的宫人向皇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