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捋了两把白胡须,说道:“姑娘气血两虚,气血不足,难以鼓动脉搏,故按之空虚……”
宁伯笙一蹬,凶厉之色一展无余,一旁的曹叔道:“老先生,您也别再故弄玄虚了,这位姑娘是我家王爷的要紧之人,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可都担待不起。”
老大夫只觉得背脊一凉,清了两下嗓子,说道:“姑娘这是葵水之期,气血两虚,再加上劳累过度,单看这脉象,怕是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建议还是静养,莫要仗着年轻就亏了身子,落下了病根,后悔可都来不及了,我这开个药方,每日饭后煎一包,休养个把余月即可。”
宁伯笙的老脸难得一红,他之前嗅到血腥味还以为祝圆受伤了……
总而言之祝圆因劳累过度才会晕倒,她需要静养,曹叔接下了药方,领着人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宁伯笙。
曹叔从怀里掏出一袋金,放在了老大夫手里,说:“今日之事,还请老先生莫要说出去。”
老大夫笑呵呵的接过沉甸甸的袋子,诚惶诚恐的说道:“您太客气了,行里的规矩我都懂,放心,今日我就在家中闲适,从未出过门。”
……
宁伯笙心疼的抚着祝圆的眉眼,替她擦拭满头的冷汗,知晓她体虚,特地给她多盖了几次锦被,良久,祝圆的嘴唇才有了一点朱红。
丹唇翳皓齿,秀色若珪璋。
祝圆昏迷不醒,小巧精致的鼻梁上,长而卷的睫毛淡然的垂着,美色当前,宁伯笙有些情难自禁,他轻轻覆在了祝圆的两片朱红上,两人呼息交融,一触即离。
宁伯笙像一个小偷,心满意足的按着嘴唇,却也不敢逗留。
祝圆醒来之后立马被祝方灌了药,口中的苦涩叫她欲哭无泪,谁知道,当初祝圆最早时想要当上厨师就是为了口腹之欲,难能想,终究还是逃不过这苦药。
祝方道:“圆圆,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咱们就好好的做我们的餐馆,做我们的小老百姓,别再掺和在那些贵人里面了……”
祝方得罪不起那些权贵,那些人城府太深,里面的弯弯绕绕也多,他舍不得女儿吃这些苦头。
祝圆摇摇头,现在不是她想抽身就可以抽身的了。
隔日,祝圆是如约到了安国寺山下,今个天气好,既然结果是她输了,她再怎么追究也是没有用的,祝方说的对,他们只是小老百姓,如果真的惹恼了他们,怕是要连累许多人。
祝圆答应给郡主求方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