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拂见他看着自己，也没有脸红，相反地非常淡定。
“要是周先生有什么疑惑的话，可以问度娘。”
周霖还真是有疑惑。
不过，他不需要问度娘。
威威是他公司研制的机器人，采用了最先进的技术，脑容量是一台电脑。
所以，他问威威也一样。
“什么情况下，女生的床单会出现红？”
冯拂这下吃惊了，他这是在问机器人？
随即，听到电流的声音，很快，威威机械般的声音就响起了。
“姨妈期或者初次，也不排除其他原因。”
简单的话语，但所传达的信息却很大。
周霖看向冯拂：“你真的没谈过？”
“对啊，难道我这个年纪一定要谈过？”
“那倒不是，只是好奇，男生对于你来说算什么？”
“除了能繁殖后代，一无是处。”
周霖：“……”良久，周霖才说出：“趁热把解酒汤喝了吧。”
冯拂听出言下之意，就是让她醒醒脑子。
她觉得脑子非常清楚，只是有些疼，身子使不出力气而已。
将手边的醒酒汤喝下。
然后将碗递给机器人。
她觉得这个机器人绝对值得拥有。
让它打扫卫生，倒垃圾，端茶送水的，比一些下人更加好使。
很适合，家里不想有外人在，却需要下人的家庭。
冯拂现在一个人住，所以她非常需要这个机器人。
“周先生，你还没回答我，和这台一样的机器人还有吗？帮我买一台呗。”
周霖道：“还在改良阶段，是我公司研发，或许还要一两年后才能上市。”
“那这台？”
“先自己试用起来，需要改进的地方才能第一时间发现。”
周霖的话也没毛病。
“那好吧，那我也该走了。”说着，准备离开。
周霖道：“友情提醒一下，你的脸还是去洗洗。”
冯拂摸了自己的脸颊一把，有黑乎乎的东西沾染在手指上。
蓦地，想到了，昨晚的妆没卸。
此刻肯定花了。
赶紧捂着脸，回到刚才住的房间去洗漱。
真是天噜了。
丢脸丢大了。
她就顶着这一张花猫脸和他说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