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助理偷偷把你接进来。”
“好。”
趁着时间还早,梁淼淼便开始练习画符。一段时间没拿笔,她的手生疏多了。按照她现在画符的速度,一张符认真画下大约也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而且画完一张还要稍作休息。
,然后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起了某种诡异的图案,嘴里还喃喃的念着古老而神秘的咒语。
山间水里的阴气慢慢的聚集而来,衍生出股股白色的雾气,密密麻麻的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张大网,当范艺将整个阵法绘制完成的时候,这张白色的网便消失了,周围也恢复了原来的景象,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其实范艺早就已经不是范艺了,而是傀儡师田帆。当初他从沐风手里逃跑以后,便躲藏在了附近的山林中。掏光积蓄买一个年轻漂亮的,还能省两口饭。
人贩子把这一批女人卖了之后轻易地赚了十几万,笑得嘴都合不拢,而高寒云也开始了自己的噩梦生涯。
她试图逃跑过很多次,但是这里到处都是山,每次她还没跑到半山腰就被抓了回来,被抓回来都要挨一顿毒打。
郝信汉是三兄弟里面最爱她的,不但不会打她,偶尔买一些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肉煮给她吃。可是高寒云根本就不领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们的媳妇。
几次寻死也没成功的她最后还被这家人整日捆绑着,只有到晚上“活动”的时候他们才会把她松绑一会。
高寒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在那里挨了一年多。忽然有一天村里产生了一阵躁动,她从透气的小窗口看到所有人都往村口赶去。
原来是警察终于抓到了人神殿里供奉,他不能轻易的笑或者哭,因为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预示着古城的未来。他每日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神庙里,只有每年的建成纪念日才可以出去享受全城人的参拜。
顺着壁画越往前走,梁淼淼就觉得悲伤感越浓烈,走到这里的时候她产生了久违的窒息感,就要像一块透气性很差的棉花堵在了她的机械心跳上,使她难过得几乎不想动弹。
路过一扇门的时候,空气里似乎混杂了某种微妙的异动,她抢过了唐浩手中的煤油灯,后颈的寒毛也根根竖起,手脚发硬,纠结着要不要进去一探究竟。
啊符和啊强是个行动派,当梁淼淼下意识的把灯光照在门上时,两个人已经把门推开了。
开门的一瞬间,一股腐败的气息迎面扑来,骇得大家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看,里面坐在一个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