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错了什么,引得他们如此对待?就因为我们聪慧,赚的钱的法子比他们的多,所以就是不义之财?就因为我们没有把家里的钱全部分给他人,所以便是不仁不义?”穆封说得说得风轻云淡,但是梁渁能感受到他心里藏的那些痛苦。
“对不起……”梁渁不自觉的说到,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多么的该死。可是她却畏惧死亡,很快又改开道:“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想起当年的伤心之事。”
“没关系,现在我暂且过得很好。”穆封摸了摸那些被红布盖着的大箱子,眼里的那些阴霾散去,嘴角也不自觉的弯了弯。
梁淼淼有些好奇的问道:“这些是什么?”
穆封答道:“这些是我的聘礼。我叔叔他们一家温暖纯良,我与他女儿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弱冠之后我便借了叔叔一些银子做生意,现在不但有了自己的商铺,还买了一栋新宅。过几日我便上门提亲,其实我们已经连何时成亲的日子都早已商量好了。”
梁渁僵在原地了很久,如果重新给她一次机会的话,她也是想做一个温暖纯良的女子的。
天色黑了下来,那些捉拿张田臣的人还未归来。穆封好像并不着急,命人开始生火做饭。
才刚升起火,就听到外面响起了雷声。梁渁向外看去,外面风声呼啸,树枝被吹得喀嚓喀嚓作响,顷刻之间,倾盆大雨就落了下来。
这本就是夏季,高温闷热了好几天,终于是落雨了。
一道道的紫蛇,撕破了漆黑的夜空,瓢泼大雨如瀑布一般的倾泻下来。梁渁心里暗自高兴,而穆封却眉头紧锁:“雨水会把脚印给冲散,不知道他们将那劫匪抓住了没有。”
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和一些嘈杂的谈话声,梁渁心头一惊,难道是张田臣被抓住了?
那些人进来了之后,梁渁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进来避雨的一群人。
来的是六个彪形大汉,他们同样也抬着一箱货物,进来之后,整个废庙挤满了人和货,狭小不堪。
那几个大汉把货箱放下之后,累得直喘粗气,也不知擦的是汗还是雨。
他们跟穆封打了个招呼:“兄弟,借你们块布使使。”
还没等穆封回话,他们便扯了盖在穆封聘礼上的一张红布擦起了自己的货箱。
穆封脾气好极了,不但没有生气,还提醒他们道:“你们的货箱淋了雨,擦干外面的水以后,再看看东西有没有被打湿。货物被打湿,是很容易发霉变潮的。”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