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路程星除了些许云里雾里的错觉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恍惚。
“你说什么?”路程星盯着她,那眼神几乎要将她活剥了似的:“酥白,再说一遍。”
路程星觉得自己想得心都酸了。
余酥白怔了怔,过了一会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路哥,想抱。”
不是错觉。
不是幻觉。
路程星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不过是一瞬,路程星便将余酥白拽到了怀里,抱着她的手带着些抖:“我真觉得你是故意的。”
“什么?”
“余哥,故意玩儿我呢?”路程星笑了笑,忍了忍,到底没忍住,唇轻轻地在余酥白的脖颈处蹭了蹭,气息打在她的颈边,那块皮肤像是被什么烧起来似的发烫。
“在摩天轮里亲人,好像挺俗套的,”说着,路程星忍不住笑了笑:“可是我忍不住了,所以只好俗套一回,先亲亲你的颈。”
余酥白:“……嗯。”
路程星:“不然,我可就缓不过来了,”说着,路程星抱着她,缓了缓神:“来,路哥抱抱你。”
路程星说完,将余酥白拥在怀里的力道又大了几分,饶是摩天轮饶了一圈停下,路程星也不见得愿意将她放开。
她说想抱。
不过两个字,路程星几乎觉得自己的命都要给她夺了去。
好不容易,两个人终于到了顶层。
来广州塔附近看夜景的人向来很多,但愿意上来的人却寥寥无几。这会儿顶层的人很少,两个人选了一处僻静欣赏着夜景。
“只可惜,明天又要开始训练了,”路程星叹了叹,闭了闭眼:“总算知道什么叫玩物丧志。”
“训练挺好的,”余酥白不以为然,却也很珍惜这一次难得出来看夜景的机会:“挺充实……生活一旦以很快的节奏进行着,胡思乱想的时间就没有了。”
路程星心下一疼。
余酥白有心事,而且是不愿意跟他坦白的心事。
细细想来,余酥白这么多年来,自己默默承受的实在太多。
“若是累了,一定要与我说,”想了一遭,路程星竟发觉自己除了这一句无力的话以外,没有任何能帮到余酥白的:“余哥,你刚才说的‘抱’,现在还作数吗?”
“什……什么?”余酥白怔了怔,像是完全没想到路程星会忽然绕回来,好一会儿后,才略微红着脸,有些不大好意思:“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