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练习赛连带复盘,照旧拖到了将近三点才下训。回到宿舍一个个沾床就睡,余酥白关上宿舍门,涌上来的疲惫感让她甚至涌生出了一种吃药睡觉,直接略过洗澡的想法。
倒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房门被敲响。
余酥白皱了皱眉,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了:“路哥?”
“很累?”大概是余酥白实在有些累了,面上的疲惫丝毫不加掩饰,路程星说着,心里涌上来一阵心疼,抬手在余酥白的肩上捏了捏:“我帮你捏一会儿?”
“困了,”余酥白叹了叹,打心里觉得这事儿还挺难得的,朝路程星笑了笑:“不过困了也想队长帮我捏。”
路程星愣了愣,忍不住笑了:“进去吧。”
房门一关,狭小的空间内只有余酥白和路程星两个人。
余酥白一时间终于感觉到了气氛有点儿不对劲儿。
“趴下,”路程星见她没什么反应,喊了她一声:“不然不好捏。”
“……好,”余酥白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慢慢朝自己的床挪去:“那个,路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忽然觉得这个好像不太好。”
“躺下,”路程星皱了皱眉,也不急着反驳她:“就帮你捏一下,真不干什么……而且我要想干什么,那绝对是光明正大的。”
光明正大?
余酥白抽了抽嘴角,回想起路程星之前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儿,实在觉得这一句‘光明正大’一点儿可信度都没有。
……可饶是知道没什么可信度,余酥白还是应了一声,朝路程星点了点头。
点头过后,余酥白也没再纠结什么,躺在床上,认命地趴好了。
脸埋在了枕头里,枕头陷进去了一个弧度。
路程星笑了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床边,手搭在她的肩上,清晰地看见余酥白的耳朵有点儿红了。
耳朵红了……
那脸一定是红透了。
路程星心里琢磨着,难得忍住了没逗她,手下的力道不重不轻地帮她捏着:“明天要拍宣传照,不用那么早起,也别练压枪了。”
“嗯,”由于将脸整个埋在了枕头里,余酥白的声音听起来很闷:“知道了。”
“你这样透得过气么?”路程星忍着笑意,尽量不让余酥白察觉到:“把头伸出来,别憋坏了。”
余酥白应了一声。
好一会儿,终于把枕头挪开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