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笙一句话问得商挚寒不知所措,耳根后面都红得发烫,两只手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有些无助地放在空中。
“别闹了,教你就是。”
这种场景下,商挚寒的眼睛也紧张地四处瞟着,就连(身shēn)子也是一动都不敢动。
苏笙笙见他这个样子,只觉着这甚是好笑,“怎么,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她将搭在他脖子上的手用了一些劲想借着力气坐直(身shēn)子,可没想到她这个动作一下子使商挚寒紧张地(挺tǐng)直了腰板,(身shēn)子变得有些僵硬。
苏笙笙看他这么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想着:毕竟还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呀,放过他好了。
她对着商挚寒妩媚地一笑,因为坐直了(身shēn)子她的脸又离商挚寒的脸近了一些,她能感觉的到他毫无规率的心跳速度。
她盯着商挚寒的脸看了一会,发现他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算了,明天再教,今天已经很晚了,我要去睡了。”
苏笙笙无趣地从他的腿上下来,转过(身shēn)去摆了摆手。
房间里只剩下商挚寒一人,他脸上通红的颜色依旧没有褪去,(身shēn)体的温度还是(热rè)得发烫。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树叶的影子也印在他的脸上,他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心跳,收起停留在半空中的双手。
苏笙笙在走廊里停了一下望着窗外被微风吹动的树叶。
商挚寒,真是一个让人悸动的年少。
今天是离周年庆开始的最后一天,不知从何听来消息的苏萍赶到家去,一下将手里面的东西拍到桌子上。
“疯了,疯了,苏老爷子真的是!”
听到动静的罗晓月从屋子里面探出头来,“什么事惹得你那么生气。”
苏萍气得话都说不出,(身shēn)体略微有些颤抖,走到沙发旁边双腿交叠着坐下眼神中尽是怨恨,想了想更是生气倒了一杯水一口气全喝下。
“到底是怎么了?”罗晓月从房间里走出来也坐到沙发上“为什么发那么大火?”她抱着一个抱枕(身shēn)子往前倾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萍突然转过(身shēn)来一把抓住罗晓月的肩膀,两只眼睛盯着她认真地说到:“晓月,你可听好了,你是妈妈的女儿,你也有今天苏家的血统,你也应该和苏笙笙有一样的权利。”
罗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