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陆深言怒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接受施舍’这样的词无疑于是在刺激他。
“我还有更难听的。”
“你跟踪我找到这里,我可以不计较,你现在给我回家去,不要在这里胡闹。”
“怎么,权泽曜施舍给你一份工作,你就开始崇拜他了?”
“我的确开始崇拜他了,但不是因为他给了我工作。”
“陆深言你贱不贱,居然崇拜自己的情敌。”
沈佳期的话说得越来越难听了。
陆深言极力想要控制自己,但沈佳期不断用伤人的字眼刺痛他,让他忍无可忍。
与沈佳期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沈佳期一直很嫌弃他,他一再忍让,因为他欠她的,她会一无所有,都是因为他,她内心不平衡,他可以理解,可他并不是她的出气筒。
“你立刻马上给我回家,有什么话等我回去再说。”
“我要见权泽曜。”
“你见权总干什么?”
“让他开除你。”
“你是不是有病?”陆深言厉喝一声,抓起沈佳期的手就将她往门外拉扯。
沈佳期极力想要甩掉他的手,奈何力气不及他。
“一口一个权总,你还真是崇拜他啊!他到底给你灌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死心踏地为他工作。”
“你闭嘴。”
“给情敌当牛做马的感觉如何?”
“沈佳期,你够了!”
陆深言怒不可遏,他挥起手臂,痛甩了沈佳期一个耳光。
沈佳期整个人都傻了。
和陆深言交往多年,陆沈言从来没有打过她,可就在刚刚,他在曜星集团的正门口,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她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但这远远不及她心里的痛。
顾纯情走到大厅,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大概知道了沈佳期会跑来这里闹事,是因为陆深言在这里工作。
可一份工作而已,沈佳期没必要把事情闹得成这样。
“陆深言,你居然敢打我?”沈佳期眼泪一汪一汪地涌出来,被打的脸颊也红肿起来。
陆深言有些慌了。
“我……我只是……”
“我为了你倾家荡产,还低声下气地从权泽曜那里要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替你还赌债,你就这么对我?”
“佳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