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权泽曜没有睁开眼睛,而是转动老板椅,面向窗口的方向,直接把椅背留给了罗烨。
罗烨不死心地说:“该不会是因为那个胖小子吧?”
听到‘胖小子’三个字,权泽曜眉头皱了皱,冷声说:“去忙你的事。”
“我记得纯情当时跟那个胖小子关系很好,那胖小子就住在她家隔壁,她还给那胖小子当过家教,那胖小子叫什么来着……”
“出去。”权泽曜没了耐性,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罗烨还想说什么,但是权泽曜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不悦道:“出去。”
罗烨面色沉了沉,意识到权泽曜一听到有关顾纯情和那个胖小子的事情就情绪大变,预感权泽曜如今会对顾纯情这么冷淡,一定与那个胖小子脱不了干系。
但他没法再追问下去,他撬不开权泽曜的嘴,显然从这里他打听不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
罢了,权泽曜不开口,不代表顾纯情不开口,他可以抽个时间问问顾纯情,搞清楚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在他看来,权泽曜心里是有顾纯情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权泽曜就是不愿意向顾纯情敝开心扉了,他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窥探他的内心,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刺猬,摸不得,碰不得,更惹不得。
最后看了权泽曜一眼,罗烨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去。
他前脚离开,权泽曜就重重地叹息一声。
关于五年前的事情,权泽曜根本不想再提,因为每每想起,他的心就如同刀绞着一般疼,尽管当他独处,或者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无意识地把伤疤揭出来晒一晒,但这样的行为,只会让那种疼痛愈加深刻。
……
下午的时间流逝的很快,顾纯情一直在皮特的指导下练习舞蹈,吕霞习惯性地在一旁偷懒,皮特已经懒得管她了,就任由她坐在角落里低头玩手机。
“我听说最近有个广告要选用新人。”皮特说。
注意力正在手机上的吕霞忽然抬起头来,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皮特,兴冲冲地问:“真的假的?”
“应该是真的。”
“那我们岂不是有机会出道了?”
“应该是,不过……只有一个名额。”
“一个名额也不错啊!我已经有过拍戏的经验了,所以拍广告对我来说没什么难度。”吕霞把手机放下,起身走到皮特面前。
皮特淡淡地睨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