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跳,转过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那你知不知道人像人是会吓死人的?”
但她也并没有怪罪管家这无礼的举动,只是神情落寞地道,“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不是我三言两语能够改变的了,更何况季柔她从小就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你现在要怎么去劝她放下陆霆深放下季烟?她从小就在跟季烟斗,却一直被季烟压着一头直到成年,原本以为这样的事情可以在成年之后就消失,可谁知道她却转眼在结婚现场上攀上陆家的陆霆深!”
本来所有人都以为季烟要代替季柔吃了这个苦果,代替她嫁到江家成为那个花花公子的妻子,但谁曾想江城的一个逃婚竟然会影响后续发生事情的轨迹,并且还成功害了他自己。
管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摇摇头不赞同他们的做法,“夫人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这件事情我不会不长眼地跑去跟老爷跟前多嘴,只是希望大小姐那边您能多看着点。这要是真的出事了,那么受到影响的还是这个家,不会影响到其他人。”
他们那么聪明怎么可能就想不到,陆霆深是个那么轻易能够受她摆布的人吗?即便能够短暂的把人骗过去,可等到陆霆深发觉事情的不对劲之后展开调查,一查就能拔出萝卜带出泥来直接把季家整个端了都是不为过的。
管家摆摆手走了,转过头吩咐下人把昨天刚定的盆栽放到花房里去放几天,等外面的天气好一些的时候再摆到外面去。
江珍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但也觉得管家说的那番话很对,心头的慌乱与焦躁不安再次占领了主导地位,想了想后她让人把包拿下来,要亲自去一趟季氏集团才能放心!
她坐着季家司机的车去的公司,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
江珍到公司之前没有事先打过招呼,所以不管是前台的工作人员还是准备去出外勤的人在电梯碰到她都很是惊讶,但惊讶过后都尊敬又害怕地喊了声董事长夫人,身影相隔五六步之后就开始转头说起季家内乱的闲话。
“也不知道咱们公司这是犯了什么事,这段时间以来啊可真是有够倒霉的!”
“害!这还能是什么?说来说去无非是陆氏集团的那位总裁夫人呗,她前身不就是季家二小姐吗?我可是听说她以前在季家遭到了不少的委屈,那位陆总这是在为自己的妻子报仇呢!”
“我怎么觉得你们说的这些话奇奇怪怪的呢?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但就是哪里不太对劲。陆霆深要是在替爱人报复,又何必在罢免董事长的股东大会上那么强势地站他?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