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打心里高兴地笑了，更认真地去看他给的东西，但看了一会儿她就开口了，“其实你刚才问的这些东西我一个都不了解，酿酒厂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这么简单。它的使用限制范围特别多，不管是为了食品安全还是酿酒秘方泄露，我们方家所用的酿酒厂都是自己知根知底培养下来的，而且并不是很多，也就那十所而已。可这个……”
沈天泽眼睛一亮，飞快地接着她的话往下说，“可是我现在给你看的这个酿酒厂地处偏僻，且占地面积太小，内里存放酒液的空间也不够，看样子已经是废弃多年的了。可你刚才说方家只有十所自用的酿酒厂，那就绝对不可能是。”
自从方家靠着酿酒开拓了事业版图之后就开始了转型，在当时有很多人批判他们一心二用是忘本的行为。但就方雅的话而言可以得知，如果他们当时不选择转型的话，等到客户需求量更大的时候迟早都是倒下的，到时候成也是酿酒不成也是酿酒，倒平白招人笑话。
近些年来方家在事业上取得的成功虽然不算多，但也说得过去。而且在酿酒方面并没有停滞过脚步，反倒比以前更加稳扎稳打了，如果他们真的损耗了几所酿酒厂的话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方雅很不好意思地点头，咬着唇道，“我本来以为你不会再拿这种重要的事情来跟我说了，更何况这次的事情还是跟我方家有关。”
这件事情说开了之后，两人之间的氛围一下就变得暧昧起来。
沈天泽故作淡定地咳嗽了几声，作势收好东西。
“之前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没有问过你的意见就擅自决定，我从来都没有不相信你过，只是担心你被他人哄骗反过来伤害自己。”他揉了揉方雅的头，很抱歉地吻了一下，“这次的事情是白尹告诉我的，所以这段时间我可能要去帮他们一把。”
所以，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能陪你了。
方雅下意识地在心里补完那句他没能说出口的话，抿了抿唇，“我知道。如果方家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地方你就尽管跟我说，如果我爸那边不同意我也能想出其他的办法让你们查下去。”
就算是心里不情愿她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不对了，什么酿酒厂厉害到能够惊动白尹，恐怕那背后还有个陆霆深在坐镇吧？
等沈天泽离开家之后，她伸手去拉开窗帘，这才看到外面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黑压压的布满一片乌云了。
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