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就不应该答应,早知如此我还不如当年把她淹死在洗脸盆里!”
这话说的可就太过分了,管家听着都有些着急,“夫人还是不要把话说的太过,小心隔墙有耳。这些话要是被陆家的那位陆总听到了,老爷肯定又得为公司的事情发愁了。”
她眼神闪烁,许久都没有说话。
说到底这也是别人的家事,管家就算是在这里照顾了主人家多少年那也还是个外人,下去后就让人暂时别上去打扰夫人,给她一个冷静的时间。
可是人在越冷静的时候,就越容易做出疯狂的事情,就比如江珍。
她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个可怕的念头,刚试图压下去,怒火却从心里蓬勃而生,在眼睛里出现,在每一个细胞上出现。
“既然我们家不好过,那我也断然不会让你好受到哪去!”
……
林婉儿不能处理脸上的伤疤,只能暂时用东西盖住它,但短时间之内她却无法容忍顶着这样一张残破不堪的脸到处跑,所以自从见了陆霆深几次之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当佣人拿这件事情找到霖的时候他正好在跟司尔少爷通电话,所以有些不悦,“她本该完成的任务到现在已经不知道拖延了多久,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她如果没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那就该让给有这个本事坐上来的人。”
“林小姐怎么也不肯吃饭,说是要先把这张脸弄好才有心思去完成任务,否则心里怀着另一件事只会越弄越糟……”
司尔并不是很想管这件事情,所以要怎么处理就全部交给了霖来,又随便聊了些关于实验的进度就挂掉电话了。
大概一刻钟后,霖出现在了林婉儿的房间里。
他正襟危坐在那张藕粉色的小型沙发上,一脸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恃宠而骄”的女人,“我说过机会不可能重复留给同一个人,多年之前你就得到过一次机会了,如果这次的任务你不能顺利完成,那不仅是脱离我们不可能,连留下你这条贱命都是不可能的事。对你而言脸远比命要重要?”
梳妆台上放着各种被打开了的瓶瓶罐罐,而原本应该挨批斗的人这会儿就坐在镜子面前,手里捧着一罐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混合而成的产物在往脸上抹。
林婉儿很讽刺地勾了勾唇角,“你觉得呢?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或许在你看来我这跳贱命没有存在的价值,但是或许在某个人的眼里我也是他唯一的珍宝。我能够给予的东西本就不多,机会和人脉势力都是司尔少爷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