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所谓地摆摆手，“算了，既然你不愿意调查，那我一会儿回去就会让人终止所有调查，你放心吧。”
因为陆霆深的几句话，原本准备好的东西都没用了，白尹也没再留下，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公司。
……
“爸，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做在一起吃过饭了吧？难得今天你和我都有空，我们坐下一起吃个饭吧，就我们两个人。”
季柔给他倒了杯茶水，语气很轻松，而桌子上摆着的都是他喜欢吃的菜。
季振雄很自然地接过茶，随口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吃饭？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粘着你妈，这么几天不喊她？”
季柔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想请爸吃顿饭，顺便问你一些问题而已，应该不会耽误你太多的时间。先吃吧，这都是你爱吃的菜。”
他也没想太多，酒足饭饱后接受来自女儿的质问时却突然后悔了。
“你有什么想问的？”
季柔拿着杯子，若有所思地笑了笑，“你还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吗？我摔跤了，你跟我说这种小事不要去吵你，你还要忙着赚钱养家。可后来有一次，我推倒了季烟，她的膝盖摔得很严重，妈没有让人管她，就在她因为伤口发炎发烧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她要死了。”
顿了一下，她盯着季振雄的眼睛，神情复杂，“可是第二天的时候，她的烧退了，膝盖上的伤也被包扎好了。后来我去她房间转了一圈，在床角旁边发现了你的西装扣子。”
她的语气很轻松，轻松得让人觉得有点恐怖。
“那件西装是妈让人从国外专门定制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呢？你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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