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月怡这才伸手拿了回去,看着眼前的沈海,眼睛里却又都是戒备,好像在看着什么威胁的人一样。
沈海见束月怡还是如同一开始见面的表情一样看着自己,虽是有些恼,但他也不着急逼着这个孩子。
而在孩子院子里的周幼仪,仔细看着眼前的两个孩子,她越来越觉得珠儿这个孩子似乎与沈澈心灵相通一般。
每次沈澈出事的时候,她似乎都能察觉。
坐在周幼仪腿上的珠儿指了指自己头上的丝带,这是沈澈之前在府里的时候买给她的。
“爹爹去打坏人了,爹爹要去保护更多的人,所以爹爹还没有回来。”
周幼仪只能还用以前的法子来安慰珠儿,看着珠儿,她强忍自己眸子里的泪光,不让这个心思细腻的小丫头发现。
可是下一刻,珠儿就伸出了肉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周幼仪的眸子,看到有泪,又掏出了自己的小手绢为周幼仪仔细擦了擦。
孩子表现出来的温暖实在是暖心。
好不容易将两个孩子哄好后,周幼仪这才回了自己的院子,而宁儿也早已苏醒。
“夫人,您让樱儿扶我回去吧,我一个丫鬟怎么能睡主子的床呢。”
宁儿心里惧怕,生怕对周幼仪日后在沈府里的名声有所影响,毕竟自己只是个奴婢。
“这是我的院子,我要做什么谁拦得住,在说了,别人要说什么就让别人说好了,我是没有那个本事去管别人怎么说了。”
周幼仪自问自己在府里下人们之间名声也算是颇有威望,就算是真的要说什么,她也并不惧怕。
宁儿见自己说服不了周幼仪,只好放弃,只是这全身的痛是最为真实的。
在四位长辈第二次试图将周幼仪拉下沈家当家人的行动失败后,周幼仪索性就吩咐白城给这四位长辈纷纷送去了一个香囊。而香囊里装着的就是他们最为害怕的东西。
周幼仪发现,到底还是自己过于仁义了,她就不该给这些人希望,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要不然的话,宁儿也不会被打成这个样子。
想到宁儿万一以后失去做母亲的权利,周幼仪的眸子里就升腾起几分水气。
而此刻,北方边疆之带,沈澈已经昏迷了快有半个月,照顾他的正是一个农家女,只是这家农家最为贫穷,就连给沈澈喝得汤药也是因为当了他随身的一根金簪才有的。
而那枚金簪正是沈澈要送给周幼仪的。
可是一直他不曾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