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一门手艺吃饭,承蒙夫人看的起,这些胭脂与夫人手上的大相径庭,就收夫人二十两吧。”
二十两买下这些胭脂,老板娘并未挣太多。
“宁儿,钱袋给我。”
周幼仪从宁儿的手里拿过钱袋,里面还有三十两,她索性都给了老板娘,这才轻声说道,“我是前面沈氏布庄的沈夫人,您若是以后有了新的,可以不用来这里摆摊了,直接拿给我,我都要,不论您做了多少。”
老板娘一听,眸子顿时睁大,从她来到这个城里就经常能够听到关于周幼仪是如何从一个娘家不爱被迫嫁到沈家,从而带着沈家一路发家致富的故事。
听得多了,老板娘反而不太相信,毕竟这耳听为虚,眼见才实。
现在她看到了,顿时被周幼仪身上的气质所折服。
“夫人,您若是真的想买的话,日后我给您价格少一些,就凭夫人不用我在这里辛苦呆着,我也要给夫人一个人情价。”
老板娘看着周幼仪说道。
周幼仪淡然笑着,她看的出来,眼前这位老板娘,在调制胭脂的手艺上比起这城里胭脂铺的艺人要更精湛一些。
“不知您如何称呼?”
周幼仪从老板娘手里接过一袋子的胭脂问道。
“别人都叫我兰姑,夫人您也这么叫我吧。”
兰姑回答道。
告别兰姑后,周幼仪就带着这些胭脂回了布庄。
宁儿一直不解这些胭脂要做何用,直到看到周幼仪将胭脂放在布庄前面的台子上,她顿时明白了,周幼仪是要将胭脂和布料一起搭配卖出。
这倒是新鲜,这来买布料的也大都是女人。
女人爱美,本是天性。
周幼仪这一招倒是给布庄拉了不少的回头率,生意又再次回到了从前。
而此刻的杏花街布庄里,后厅最秘密的一间房间里,胡明钊看着眼前掌柜季永昌,脸色阴沉,他想不明白,布庄开了几天生意挺稳定,光是这五天的收益就能超过凌烟楼七八天的利润。
胡明钊只是后悔自己没有早早开布庄,他是一直欣赏周幼仪,可现在,再欣赏也改变不了他要成为胡家最无能的少爷。
自从胡明延掌管了凌烟楼之后,他就没有了其他收入来源,只能开了这家布庄。对外宣称,这家布庄的老板是季永昌,并非自己。
只是若是有人深入调查的话,就会发现,季永昌并非是真正老板。
“二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