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烟说着当年那个名叫绿桃的丫鬟的悲惨。
当年老夫人不仅不信,还说绿桃这是故意想攀高枝嫁给沈海,更是吩咐府里的家丁将绿桃打了二十大板,孩子也被生生的打掉了。
没了孩子的绿桃顿时没了人生的希望,躺在床上终日郁郁寡欢,身体更是一天不如一天,而康氏怕晦气,叫人直接将绿桃抬到了乱葬岗那里。
后来听说绿桃在乱葬岗那边被不少路过的毫无良心的男人践踏,哪怕在绿桃死的最后,她爬着的方向还是沈府的方向。
习烟说完绿桃的身世,宁儿和苏樱儿更是瑟瑟发抖,仿佛觉得这房间里,院子里似乎有人在盯着她们一般。
“宁儿,你可听说过?”
周幼仪看向身边的宁儿,她来这沈府不足半年,可宁儿自小便是在这个沈府里呆着了。
宁儿点点头,今日若不是习烟提起绿桃的事情,她或许早就将绿桃给遗忘了,这府里的人更是如此。
“这个沈海真不是个东西,原来已经不是初犯了。”
周幼仪生气,但又不能太生气。
身边的苏樱儿见周幼仪动怒,连忙劝服她不要置气,更不能动了胎气。
“夫人,那习烟怎么办,她可是无辜的啊。”
宁儿看向习烟,眼眸里尽是同情。
“宁儿,你去拿五十两来给习烟,明天早上,习烟你先去夏大夫那里取一味药,保证让自己不要怀上,其次便是回家,若是没有我叫你回来,你断不可回来。”
习烟听到周幼仪这么说,当即再次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又沉又响。
在抬头时,额头上已然有了好大一块的血迹。
“习烟定不会忘记夫人您的恩情。”
第二天早上,周幼仪去康氏的院子里送上早膳,是用白城新作的红豆豆腐所熬制的羹汤,颜色鲜嫩,霎是好看。
康氏一边喝这羹汤,一边叫人去寻找习烟的身影,每天早上向来是由习烟过来给她梳头打扮,这今日不见,倒还真的有些不习惯。
“娘,您不用找习烟了,昨天晚上我回来的时候,碰巧遇见习烟在后院里哭,这一问才知,习烟的爷爷去世了,这到临了都没有家电脑最疼爱她爷爷的一面,我就直接让她回去了,让她不必急着回来。娘,您不会怪我吧?”
周幼仪话出口,陪在她身边的宁儿和苏樱儿两人相视一眼。
“这样啊,这有什么好怪的,那习烟她可带有银两回去,这是我们沈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