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是你的娘子,自然要跟你同甘共苦,哪有打扰这一说。”
周幼仪放下水盆,将沈澈的衣服拿了过来,重新放回到了衣橱里,这才拿起脸帕为沈澈擦拭双手,照顾他入睡。
第二天一早,沈澈刚睁开眼睛,就看到周幼仪已经坐在梳妆镜前整理容妆,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与昨日不同,想来已经换过。
“你给我换过衣服?”
“是啊,相公有何事?”
周幼仪放下梳子回头看着沈澈,继续说道,“你我已然是夫妻,这些事情,你不让我做,难道要德顺来帮你完成吗?”
周幼仪心里很清楚,德顺在沈澈的身边已有多年,是沈澈的左膀右臂,两个人的感情已然是兄弟。
沈澈看了眼周幼仪,没有多说,只是缓缓坐起身,看着桌子上的早膳还在冒着热气,误以为还是宁儿做的。
“你起这么早,是要去布庄?”
周幼仪也站起身,拿着脸帕为沈澈擦拭双手,这才点头道,“对,昨天胡老夫人的寿宴办的很好,我们布庄现在出名了。”
做生意,最重要的,便是名誉,有名誉在,自然不怕没有客人。
沈澈看着她,这个女人的确与常人不同,她所做的每件事情,若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只怕只会哭哭啼啼。
见沈澈又是这样紧盯着自己,周幼仪很是不解,自从昨天回来,就时常见他这样看着自己。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可是听说你在嫁给我之前,心仪林家公子,还是说,这女人成了亲,心也定了。”
沈澈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女人在与他成亲后,没有一点和从前相似的地方,若不是因为眼前的女人的确就是周幼仪,他甚至都要怀疑周家换了人。
周幼仪看着他,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难不成她要跟他说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吗,即便她真的说了,这个男人又怎会真的愿意相信。
见周幼仪不愿意搭理自己,沈澈只以为自己是说中了她心里所想,也不再多问,简单洗漱过后就坐下来吃早膳。
周幼仪赶到布庄里,像往常一样去了绣房,可并没有发现苏樱儿的身影,她并未多想,只以为今天日的苏樱儿是起迟了些。可一直到了中午都没有等到苏樱儿的身影,周幼仪这才感觉苏樱儿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等到她去了给苏樱儿租的小屋时候,发现屋子里早已没有人,而房门打开,衣柜明显的被人翻过。
周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