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将香囊再次拿回到了袖子里,看了眼周幼仪,嘱咐道,“作为沈夫人,什么事情是你该做的,什么事情是你不该做的,应该也不用我多说吧。”
周幼仪白了眼他,这男人自己找了外室不说,还反过头来说她。
“沈公子自当放心,我周幼仪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
她可不屑,重活一世,她可不是为了男人来的,这一世,唯有金钱方能让她心动。
沈澈喉结微动,却什么也没有再说,只是离开了西院。
周幼仪回到布庄门口,就听到了女人尖锐的争吵声,她连忙加快速度走了进去。
这才看到一个身着华贵的女人拿着一匹布料辱骂道,“你们布庄都是这样做生意的吗,这个布料我半个月前在你们这里买的,结果刚做好衣服洗过一次,就掉色成这个样子,你们就这么坑人?”
“夫人,您把布料给我看看,如果事实真实,我们布庄一定会负责到底。”
周幼仪看着女人手上的布料,秀眉微皱。
“你说话算数吗?”
夫人死死地拽着布料,生怕到了周幼仪的手里就拿不回来似的。
“当然,这家布庄是我开的,我是沈家的少夫人,所以您完全可以相信我。”
夫人这才念念不舍的将布料拿给了周幼仪,仍旧咄咄逼人,一时间布庄里的客人纷纷要求退货。
“夫人,您拿着春来布庄的布料到我们布庄来,您这么做,未免也太不道德了。”
周幼仪嘴角轻笑,继续说道,“您刚刚说这匹布料是半个月前买的,不过,这个布料我们店里定的可不是这个颜色。铁掌柜,去把我们布庄这个月的进货簿拿来。”
铁掌柜赶紧去账房拿了账簿送来,方氏也跟着跑来看戏。
“夫人,您仔细看看,这种布料我们进的可都是这种冷门色,您手上的这种大众色,我们店里可一匹都没有。”
夫人顿时语塞。
在来之前,她也不知道周幼仪的布庄里竟然只进了这一种颜色,更是让她没有想到,连张春来自己都不知道。
在场的看客纷纷明白过来,这根本就是另一家布庄故意栽赃行为。
“如果我没有记错,夫人您手上的这个布料,怕是只有春来布庄有吧,您若不信,拿着这个布料去别家店问问,这张老板做事一向喜欢大张旗鼓,我还记得当时春来布庄为了这个布料可宣传了好久呢。”
周幼仪看着这个女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