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了秦以律。
他半个身子靠着我,但我能感觉出他在尽力避免将重量压在我的身上。
直到走出酒吧,微凉的风迎面扑来,我恍惚的脑袋才觉出了几分清醒。
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太过玄妙……
过了个大街,我们来到对面的宾馆,前台的服务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秦以律,眼神一时有些古怪。
做完一切后,我托着一直默默无言乖巧至极的秦以律进了电梯,而后来到指定的房门前。
开门,进门,我反手就把门关了落锁,而后干脆利索地把他丢在了床上。
秦以律翻了个身,眨了眨看着我,支撑着自己从床上爬起:“不不,我有件事儿一直想和你说。”
“嗯?”我俯下身搀住他,“怎么了?”
“我……我其实……呕……”
“秦以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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