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鸢一听,心中划过了一个小小的失落的感觉,宗政景曜这样做,都是因为皇上的原因,她说:“那我不客气了。”
她一只手撑着石头缓缓爬了起来,趴在了宗政景曜的背上,他的背很很宽,趴在上面十分的舒服。
宗政景曜站了起来,缓缓的往山坡上面爬,顾知鸢累了一天了,她搂着宗政景曜的脖子,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很快她的呼吸就变得均匀了起来。
在宗政景曜的袖子里面有一个东西,那就是顾知鸢的注射器,刚刚两人摔到的时候,宗政景曜发现了偷偷捡起来的。
“王爷,王妃!”这个时候冷风和银尘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们打着火把,看到宗政景曜背着顾知鸢从山脚下走了上前来,一脸担心的问道:“王爷,王妃您没事吧。”
是车夫及时跳下了马车,找不到宗政景曜和顾知鸢之后便回去搬救兵,半路上碰上了银尘和冷风。
“受了些伤,回去说。”宗政景曜微微皱了皱眉头,眼中呼吸了一抹冷漠,缓缓看了二人一眼。
“是。”
宗政景曜将顾知鸢抱上了马车,小心翼翼的并未惊醒顾知鸢,看到顾知鸢熟睡的侧脸,他缓缓从袖子里面摸出了注射器,接着灯光打量了起来手中这个奇怪的东西。
他侧头看了一样熟睡的顾知鸢,眉头微微一皱,眼神明灭一瞬,他缓缓将东西收了起来。
回到王府之后,顾知鸢已经醒了,宗政景曜先下了马车,对银尘说道:“伺候你们王妃休息。”
“是。”银尘虽然不喜欢顾知鸢,但是看着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摔成这样,她也不好意思不管。
她将顾知鸢给扶了出来,顾知鸢看到宗政景曜转身离开的背影喊道:“王爷。”
“嗯?”宗政景曜停下脚步看着顾知鸢。
顾知鸢在银尘的搀扶下来到了宗政景曜的面前,她从怀中摸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碘伏和医用纱布递给了宗政景曜:“回去包扎一下,好得快,就当是你将我从山下背上来的谢礼了。”
随后,顾知鸢一手搭在银尘的肩膀上一瘸一拐的往里面走。
宗政景曜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嘴角勾了起来,在他看来这就是顾知鸢这欲盖弥彰的关心。
银尘扶着顾知鸢回到了院子里面她缓缓将顾知鸢放在床上,轻声说道:“你可别指望我打水给你,你自己包扎吧。”
顾知鸢说:“也没指望你。”
她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