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虽然这么说,但没一会儿就靠在躺椅上睡着了。
段郁承看着老太太,心里五味陈杂,纵然老太太每天把自己收拾的一丝不苟,但人到底是年龄大了,那雪白的头发藏都藏不住。
和花姨伺候老太太睡着之后,段郁承才下了楼。
郁辛元已经不在客厅了,之前还热热闹闹郁家现在清冷又没有人情味。
段郁承在空荡荡的客厅站了几分钟,才离开。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都在忙华严的事情。
终于,在八月初,事情有了进展,上面松口,只要华严把罚金和漏税补缴,暂时不动华严。
只是,当他联系王奇雍的时候,王奇雍说,“席医生已经在帮忙处理,这边就不需要段总的帮忙了!”
“席初原?”
王奇雍点头,“是。”
一瞬间,段郁承的脸色非常的难看。
一个心理医生凭什么对简如约这么的好。
“席初原现在在哪里?”
王奇雍犹豫了几秒钟。
“说!”
面对段郁承的逼问,王奇雍说了实话,“席先生现在就在华严!”
“我现在就过来!”
如今的华严早就成了一座空楼,以前总是停满了车子的停车场现在就寥寥几辆车。
段郁承从停车场的电梯上去,一直到了顶楼。
他刚出电梯就看到席初原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从会议室走了出来。
那两个人在看到段郁承的时候,视线微微一顿,但很快就转了开去。
席初原送那两个人上了电梯以后,才转身看向段郁承。
“段总,有何贵干?”
段郁承眯了眯眼睛,问,“刚才那两个人是做什么的?”
“段总,您管的未免也太宽了……和您有什么关系呢?”
“就凭我是简如约法律上的丈夫!”
闻言,席初原冷冷的笑了,“那很抱歉,我是简如约的委托人,就算你是她的丈夫也没用!”
末了,席初原说,“刚才那两个人是律师,也就是我是委托人的担保人!”
说话间,席初原像是猛的想起了什么一样,说,“我听说段总想要出钱保下华严?”
“不过,不必了,华严……我已经打算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