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约转到普通病房以后,小艾留在病房陪她。
段郁承去了向楠的办公室。
“她情况怎么样?”段郁承见过很多种模样的简如约,但唯独没有见过这样绝望,无助,一点活下去的意念都没有的样子。
一想到他到浅水湾看着她的模样,段郁承就恨不得给自己两拳头。
向楠看着好友眼神里的焦灼,低叹道,“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经受的刺激不小!”
顿了顿,向楠说,“简小姐的经历你应该清楚,所以有些事情越是隐秘,越是在意亲密人的想法……”
听到这句话,段郁承浑身一抖,仿佛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他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竟然说简如约恶心。
可他只是……
段郁承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的后悔过,他拳头攥的紧紧,转身夺门而出。
可站在向楠办公室的门外。
他倏地止住了。
就像是被人点穴了一般,他一动不动的停下了。
他闭上了眼睛,将眼底所有的情绪都压了回去。
再次睁开眼睛,他又成了那个面无表情,冷酷绝情的段郁承。
他再次推开了向楠办公室的门。
“她……你多照顾一些!”
向楠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
段郁承深邃的眸子看向他,问,“之前的结果出来了吗?”
“结果在这里,自己看吧!”向楠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份报告,冷冷的开口。
段郁承抬头扫了他一眼,并未翻那份报告,而是问,“你有意见?”
“我的意见不重要,只是,我以为你会选择一个相对温和的方式!”向楠是医生,或许心怀慈悲,所以见不得人痛苦。
尤其今天,简如约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绝望叫他怀疑,他们是不是做错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位发小冷漠不近人情。
段郁承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了报告的边缘,凸起的骨节泛着青白,语气却平静的可怕,“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
这么长的时间,向楠只看到他们如胶似漆了,还真没有发现哪里有不合适的地方。
但看着段郁承隐忍不发的模样,忍不住的埋汰,“那你这辈子是注定打光棍了!”
谁料,段郁承不断没有辩驳,反而沉沉开口,“一个人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