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为何连左侍郎都保不住?”
他的官可是在左侍郎裴仁贵的手里买的,现在裴仁贵因为四皇子一党官员的猛烈弹劾已然下台,这是否意味着要开始清洗他们这一脉的官员?
而且裴仁贵被弹劾下台,这可是一个极为震撼官场的政治风向标。
裴仁贵身为太子身边的心腹五人众之一,虽然官职并不是非常高,但他前途无量,一直是太子一系官员的旗手人物,他如果倒台,那意味着太子羽翼下的官员没有一个是安全的!
而且,这也意味着皇帝对于太子的所作所为隐隐已经有些不满,否则不会在他被刺杀之后做出默许裴仁贵辞官的举动来。
季晨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的说道:“老大人大可放心,这一场风波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太守李天眨巴着芝麻大的小眼睛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说法?”
季晨侃侃而谈道:“裴仁贵下台这是太子殿下弃车保帅的做法,而且裴仁贵只是下台,并未追究他的罪责,而且他被调任翰林院侍讲学士,并未远离神京重地,这也算是太子对他的保护,未来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可在太守李天看来,调到翰林院侍讲学士那个鬼地方就意味着被流放了,这种苦寒得连一丁点油水都没有的地方有甚么活头?
李天苦着脸,说道:“那我呢?真的不会被追究么?”
季晨道:“老大人若是能为太子分忧解难,则必定高枕无忧!”
李天精神一震,道:“哦?该如何为太子分忧解难?”
季晨道:“自然是忠于太子,急太子之所急,忧太子之所忧!”
李天立刻翻身跪下,朝着神京的方向磕头道:“本人忠于太子,肝脑涂地,绝无二心!”说着,他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季晨,道:“该如何做?还望师爷指点迷津,本官日后必定重谢!”
季晨眼中飞快的流露出一丝不屑,但他很快隐藏了起来,道:“老大人只需要想想,殿下眼下最希望看到的是什么,最不希望看到的是什么?”
李天满脸茫然,如坠八百里云雾,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季晨眼中的鄙夷之色越发浓重,他低着头,语气恭敬的说道:“太子此时最希望看到的是泰阳的事情不再能烦扰到他,最怕看到的是泰阳城的事情再一次扩散成为四皇子攻击他的把柄呀!所以,老大人只需要将泰阳管理得井井有条,便足以为太子分忧,便足以戴罪立功了!”
李天大喜过望,连忙起身朝着季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