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束手!”
太子面色一沉,道:“快,前面带路!”
季晨大惊失色:“殿下,不可啊!瘟疾感染重地,殿下千金之躯,岂可蹈赴险地!”
太子冷声道:“无妨,我有圣物护体,带路,你带我去附近,我自行前往便可。”
季晨苦苦哀求道:“殿下,不可啊,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大齐国运系于殿下一身,殿下若是有个什么差池,那便是天崩地裂,神州剧变啊!”
太子面色发寒,道:“你的意思是……”
季晨咬着牙,说道:“这瘟疾病情如山崩地裂,来势极快,若是感染几个时辰之内便会发病甚至身亡,大夫医生又毫无应对办法,这瘟疾若是扩散,只怕天下苍生罹难,大齐国难临头啊!”
眼下的大齐若是真让这一场瘟疫扩散开来,只怕立刻就会崩溃。
别的不说,东南战场首当其冲会受到影响,紧接着西北也会随之动荡,这两大方向一旦乱起来,大齐……命不久矣。
太子自然知道厉害,他盯着季晨道:“那你让孤如何做?”
季晨立刻道:“当今之际,太子应当立刻远离并调集军马隔离此处,绝不让一人一畜离开,谨防瘟疾扩散啊!”
太子悚然而惊,他自然知道这隔离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牺牲这十万百姓,拯救天下苍生。
太子一时间毛骨悚然,看季晨如看魔鬼,他拍案厉声呵斥:“闭嘴!太傅常教导于孤,百姓如父母,不可毁伤!更何况,天子赴国难,君王死社稷!孤乃国之储君,国家危难之际,岂有袖手旁观,临阵脱逃之理!你不带路?好,来人,给孤带路!!”
太子愤而离去,季晨绝望的看着太子离开,心中大失所望:太子读书读愚了,空有圣贤之心,徒有圣贤之名,却无雄主之相!如此心慈手软,如何能成大事?
季晨盯着太子离去的目光,眼中目光变幻,很快流露出一丝冷酷与残忍来。